阿烛哼了一声,那你倒是说啊。
奚澜其实是不想说的,阿烛看出来了。
阿烛轻轻碰了一下他挨打的手臂,手肘骨头突出那一块,格外明显,打起来也比其他地方特别疼。
奚澜别过脸去,不想搭理她。
阿烛凑近一些,跪坐在他身边,挽住他的手臂,犹豫了一下,问道:“是不是很疼?”
奚澜嘴硬道:“没什么。”
阿烛抿嘴笑,“我给你摸一摸,你不要生气了。”又抬眼嗔他,“谁让你说我做梦的。”
本来就是做梦。
奚澜心里嘟囔一句,嘴上却道:“那我日后不说了。”
“那你说,你都梦到了些什么。”
“......”
奚澜默默往边上挪了挪,被阿烛抱着手臂不松。
“你嫌弃我?”阿烛睁大眼睛,“我不就碰了你一下吗,你就怕我?”
奚澜:“......没有。”
阿烛瘪了瘪嘴,泫然欲泣。
奚澜:“......我说。”
在阿烛怪可怜的眼神下,奚澜深吸一口气,道:
“我梦到的许多事情,都与你、还有大兄有关。”
因为梦境并不连贯,且不算详细,奚澜组织语言就显得格外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