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韩衣刚把自家郎君送进车舆,想要说话,就被忽然睁眼的奚澜捂住了嘴。
韩衣眨了眨眼:“......”
怎么了?
奚澜皱眉,示意他外头车夫。
隔墙有耳。
韩衣神情凝重起来,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车夫认真赶牛,慢悠悠地走着。
偶尔还能听见里头几声“郎君”。
“郎君,醒一醒,快到住处了。”
“郎君?郎君别动!小心磕着!”
好不容易到了住处,奚澜依旧是昏睡着,被韩衣扶进去。
合上房门。
“郎君。”韩衣在心里深深叹气,他怀疑郎君这几日不仅没有消减,反而还重了。
奚澜:“闭嘴,我不想听。”
韩衣乖乖闭嘴,给奚澜找了解酒药来,“郎君辛苦了。”
奚澜幽幽叹气,“不辛苦,命苦。”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齐齐叹气:“哎。”
“这个韩放达,不占嫡也不占长,甚至都不算是常山王最疼爱的儿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喝玩乐,到底是怎么成为......”奚澜心道,目光落在韩衣身上。
韩衣被他看得毛骨悚然。
“郎君。”他闷声道,“我卖艺不卖身。”
奚澜:“......”
别太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