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烛:“......?”
阿烛懵了。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奚澜看着也没有讨厌裴明时到恨不得杀了她的地步啊。
她真诚发问:“你怎么会做这种梦?”
奚澜眨了眨眼,“我也不知道。”
他说得很无辜。
但阿烛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为什么要杀阿姐?”
“因为......因为,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奚澜吞了吞口水,故作深沉道,“我梦见大兄因为深受裴明时的信任而被南疆的蛊虫害死,然后没两年,你又因为积劳成疾,病逝在外......我、不是我,是梦里的那个人,可能就禁受不住打击,想要带裴明时......阿嫂!一起死......”
这是奚澜第一次喊这个称呼。
没想到,在这种情形下。
虽然只有他和阿烛两个人,但奚澜的心虚,让他犹如置身三堂会审,压迫与紧张扑面而来。
奚澜越说越心虚,最后几乎没声音了,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阿烛,“这种事情,你说离谱吧,一个人怎么能偏激成那个样子呢,是吧?简直不可理喻!”
阿烛:“......”
五味杂陈的内心,瞬间被他一句话干倒了。
她问:“你是在骂你自己吗?”
奚澜大吃一惊,因为不会掩饰自己的内心,而显得表情十分夸张:“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做过这种事情!你可不能赖在我头上啊。”
阿烛点了点头,故作严肃道:“可你做了这种梦,是不是代表你有那个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