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令本来正在湖边蹲守一种水鸟妖兽,准备狩猎,却突然听到湖中央传来细微的水声异响。
熟悉的香气被湖风吹来,宫羽令猛然意识到什么,瞬间放弃狩猎,直接跳湖去救人。
果然是小玉进了秘境……
宫羽令心有余悸,手掌反复摸他的脸颊与额头,确认他一切体征正常。
郁舟的运气向来不太好,一进秘境就被随机投放到了湖里,还好宫羽令就在附近,及时赶来捞人。
宫羽令心弦紧绷,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郁舟身上,直到身后忽然有人出声。
身后不远处,一名修士呆呆的,如梦游一般问:“宫师兄……你从水里掳了个鲛人上来?”
其实他悄悄看了看郁舟的脚,没有尾巴。
可如果不是鲛人的话,这人、这人怎么会这么漂亮啊?
宫羽令皱了皱眉,这才想起跟自己同行的还有一名弟子,瞬间施法烘干郁舟衣物,并用自己的披风将郁舟从头到尾裹起来。
宫羽令抱着郁舟起身,垂眼看向原本的队友:“萧师弟,抱歉之后不能再与你同行了。”
萧宥如从梦中惊醒,陡然明白了什么。
他一下子清醒得不行,生性本就处事活络,如今在强者面前也很识相,立刻笑道:“自然、自然,师兄既有要事在身,我也不便再叨扰师兄。”
……
在郁舟昏迷的这片刻时间里,宫羽令一边撑着下巴等着他醒,一边将自己与郁舟的相遇回忆了一遭。
回忆完,他轻轻笑了。
是报应吗?曾经他跟郁舟在陆照火的床上接吻,如今在同一间宿舍里,郁舟躲在被子里跟陆照火云雨。
一个是他的准伴侣,一个是他的好兄弟。
这两人什么时候发展到这的?
宫羽令的指腹轻轻抚摸郁舟的眉毛,继而往下滑,一路剥开郁舟衣物,露出底下光洁温热的皮肤。
一边破除那些衣衫,一边轻吻郁舟眉毛,随后一点点往下吻。
·
郁舟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变成了鲛人,脐下三寸有淡粉色的细缝。
他的腰上系着一圈草绳,草绳上挂着一枚贝壳,贝壳正好盖住了他的那条粉缝,是遮羞用的。
但有人把贝壳掀开了,还去揉。
揉得粉缝都微微嘟起外翻,饱满漂亮,淌出香水,引得许多小鱼成群结队游来,好奇地啄了又啄,用鱼吻细细密密地亲上去。
郁舟哆哆嗦嗦了一阵又一阵,让鱼尝到氷味了,小鱼骤然变得疯狂去吮吻,连吸带咬。
简直像要把那种湿润的香气都汲取殆尽。
郁舟紧紧缩胯、弓背,想躲却躲不掉,只能口中承受不住地叫:“别……不能亲的……都月中了啊……呜!”
他的口头劝止毫无作用,随后,甚至不小心让一条极小的鱼钻了进来,啵啵啵地狂亲,肥嘟嘟的稚嫩韧肉都被亲遍了。
好怪!
郁舟红着脸微微张嘴,眼神惊疑不定,惊诧于这种奇怪的体验。
但那只是无辜无知的小鱼,如果他把小鱼抠出来教训会不会太过分了?
他一个金丹期修士,怎么能跟未开智的生灵计较呢?
郁舟只是犹豫了片刻,就给了对方得寸进伬的机会。
下一刻,就被锋利的齿尖搔刮到了。
“!”
郁舟顿时跟全身过电一样,被刺激得从梦里醒来了。
他眼神迷蒙,浑身平躺,脑袋左右摇摆了下,终于有点迟钝地羞赧——他怎么会做那种梦?
然而,一点跟梦里相同的舔舐感,继续从卞传来。
郁舟低头看去,猝不及防看到自己月退间荚着一颗金毛脑袋,瞳孔微缩。
“嗯?你醒了?”宫羽令抬头,神色若无其事,脸上被溅了一片氷光。
那张素来高傲的脸,以前从来没人能让他低头,如今却伏得很低,他自愿这么做的,低到不可思议。
但此时的郁舟没空去注意他的这种反差变化。
郁舟艰难地撑起身,撩起自己的衣摆,更低下头去看自己。
郁舟不可置信。
居然被宫羽令舔肿了!
他闭目一瞬,复又睁开,目光颤抖,颤颤巍巍再往下看了一眼。
肿得嘟起外翻,缩都缩不回去了。
害他连并起双足都不敢了。
“宫羽令!”郁舟猛然忍泪,用还穿着靴子的脚往宫羽令身上踹,“你混蛋!”
宫羽令快准稳地握住他脚踝,捏了下,语调玩味:“怎么一醒来就要打老公?难道刚刚我伺候得你不舒服吗?”
郁舟抽腿,抽不动,只能让自己的右腿被宫羽令高高提着。
郁舟又抬起左腿,作势要踹。
“别动。掉下去摔了怎么办。”宫羽令眼珠往旁边轻轻一瞥,示意他注意周围环境。
郁舟这才发现,他跟宫羽令居然是在一根粗壮的巨树枝干上,高度危险。
“你……”郁舟喉咙发紧,不自觉压低声音,“到这种地方干什么?”
“树下有三头发情的狼,寻着你的味来了。我不能杀害同类,否则会遭天谴,只能先躲着。”
“不过,现在你醒了,就能杀它们了。”
郁舟头皮发麻,他连只鸡都没杀过,怎么杀得了狼妖?
宫羽令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把弓,递给郁舟。
“用这个。”
这把弓极为轻巧,品质上乘,附有多种法咒。是曾经宫羽令与陆照火做了交易,宫羽令答应帮陆照火去保护他的道侣,陆照火则会请器峰峰主做一把好弓给宫羽令。
当时宫羽令还不知道陆照火口中的道侣就是郁舟,他都不知道他们那么早就有关系了……思及此,宫羽令眸色一暗。
郁舟接过弓箭,拉了拉弦,发现不论是大小还是重量都极为适合自己,简直像是为自己量身打造的一样。
他将箭架到弓上,尝试瞄准树下的狼妖。
宫羽令两指轻按到他的箭上,为他调整准头。
在宫羽令手把手的协助下,郁舟连发三箭,纷纷精准命中狼颈,一击毙命。
郁舟松了一口气,准备将弓还给宫羽令。
宫羽令却说:“这弓就是送给你的,收到你自己的储物袋吧。”
在射杀完狼妖后,宫羽令又轻轻将郁舟抱到自己腿上。
郁舟两腿白皮嫩肉湿嗒嗒,还都是泛着香气的水液,浸湿下袍,布料贴在大腿上,微微透出肉色。
他刚刚就是这样浑身湿淋淋,单腿跪在树干上,朝树下的狼妖射箭的。
身体紧绷,腰身笔直,体态漂亮,自以为威风凛凛。
宫羽令默不作声地欣赏了好一会儿。
他发现,郁舟并没有他以为的那样胆小。
实际上,郁舟的胆大透露在方方面面。
只是他直到今天才发现。
宫羽令:“你让陆照火那个了?”
“呃!”郁舟浑身都震了一下,言语破碎,“什么、不是、就一点……”
宫羽令手掌落下去,隔着衣摆布料,没轻没重地揉了两把。
郁舟一下腰软,臀往下坠,卡着坐在宫羽令手掌上。
“一看到就觉得不太对劲。”
“今天有点发红。也比以前熟软。”
“修为也……”宫羽令顿了下,“这就金丹期了?你真的只吃了一点?”
宫羽令语气还算稳定。
没有像郁舟预想中一样发疯,甚至看上去还能好好交流。
这令郁舟微微安心了些,看来是他把宫羽令往坏处想了……
郁舟轻声应道:“真的就一点点呀,因为当时你也在,所以也没有条件做什么……”
越说,越觉得那确实不算真做,郁舟心下越发安稳,想必宫羽令也不会计较。
边说,他边回头看向宫羽令。
在看清宫羽令面貌的那刻,郁舟惊怔了下。
“嗯?怎么了?不继续说话?”宫羽令不知何时冒出的狼耳轻动,碧眸轻转向郁舟,眼珠蒙满阴翳。
宫羽令高挺的鼻梁凑过来,轻蹭他柔软的脸颊:“你们炉鼎就是这样的吗?你还真把那东西当饭吃?”
郁舟下巴被捏住的同时,衣摆也被轻轻抵上。
“我也喂你吃?”
“让你头发上,脸上,全身都是。”
“这样够不够?”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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