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荣臻：“我们比你早10分钟知道这件事。”

李克农手中是一个公文包。在会议室的桌子中央，还放着一个公文包。

桌子中央的公文包，李强十分熟悉，他看这公文包已经看了八年了，钱学森看这个中文包也看了一个月了。

李克农手中的公文包，李强从未见过。

李强犹犹豫豫说道：“李部长，这不会是不会是吧？”

李克农没有回答，他伸手从包里掏出一张卡片。

全国政协十四届全体会议 出席证

雷军（奥本？冯？雷布斯）

0132

北京？2023

李强：“……”

李克农又掏包：“此外，还有一张。”

第二张卡片是：

北京电子工业集团

雷军

首席技术官（CTO）

NO.217756

李克农：“第一张，大家都知道。我们见过2022年的那张代表证，十三届第五次会议，于是到了2023年，开第十四次很合理。但是，这第二张卡片，我觉得是北电集团的出入证之类的东西，恐怕没那么简单。你看，这个。”

李克农指着“出入证”的左上角，那里有一个小logo。

李强笑了。他掏自己的上衣兜，掏出一张北电的出入证他真在北电有出入证，他虽然是小组长和电子工业局长，可现在还挂着北电的专家委员之一呢。

李强自己的出入证，也有这么个小logo。一模一样，只是2023年的那张出入证色彩更纯正，图案细节更锐利。

李强：“这个徽标，我记得是1956年，由北电计算机研究所设计的。天哪，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什么，对不起，我头有点大。”

总理：“我们现在得先揣摩清楚一件事：到底是因为我们得到了第一份文件，诞生了北电，继而在1956年诞生了这个徽标，还是不管有没有第一个公文包，我们国家都会成立一个北电集团，都会在1956年设计出和这个一模一样的徽标来。”

李强：“我再想想”

李强仔细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和李克农手中的出入证，突然之间脑子灵光一闪。他一拍桌子：“这是受到过影响之后的！你看！”

李强指着北电logo上的一个小小的图标元素：“这个轮廓，是神威积水潭之光！”

“这个公文包里，纸质文件很少，只有一本2023年3月号的杂志，两张纸，杂志是《半导体》，我翻看了一下，它出现在公文包里，应该是因为这一期的开篇刊登了北电集团的专访。两张纸是这个雷军雷布斯的工作日程。其中最大件的东西是这个，和这个。”

李克农拿出第一件物品，这是一块薄薄的板子，大概有16开的杂志那么大，厚度大约是89毫米。板子有一面是黑黢黢的玻璃材质，另一面是漂亮的银光闪闪的材质，看上去像是铝合金。另一件物品是一个键盘。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带插头的乳白色的塑料小匣子，小匣子还拉出一根1米左右的细电线。

李克农是用过英文打字机的，知道键盘是什么。但是，这个键盘也太薄了、太轻巧了。而且键盘上面还有接口。李克农自己琢磨了一下，试着将键盘和平板组合在一起，果然，当对准之后“咔哒”一声，两者组合了。再然后细电线的插孔，李克农也找到了。

李强：“220V，50HZ，我们的电压是这个吗？”

李克农：“是。”

李强：“这是一种电子产品。”

李克农：“我猜也是，而且，这个可能是开机键。”

李克农在平板侧面的一个小按钮按了一下，平板黑黢黢的玻璃面突然亮了！

主席、总理等六人全都站起来，围过来看李克农怎么操作。只见平板的屏幕亮起来，出现了北电的logo和另一个logo，那个logo下面还写着：

“北电 轻刃13”

在这两个logo出现了几秒钟之后，屏幕一闪，出现了一个0到9的数字键盘。

数字键盘上方有一行小字：

“面部识别中”

省略号在不断增加，过了一会儿，这行小字变成了

“面部识别失败，请输入登录密码”

李克农、李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