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冲突，现在泰国政府正在调查边境迪到入侵的情况。

“现在，我们相关各方都在，因此事情还是在这里先调查清楚，然后我们才能做出决定。”

黄华透露了这个情况后，三人的表情都非常震惊。

苏发努冯亲王：“如果确认越境进入泰国的部队属于老挝爱国阵线的武装部队，那么这件事与我无关。也不可能是老挝皇家陆军乔装打扮，现在的老挝皇家陆军根本无力入侵泰国，我动身来到昆明之

前就很清楚。

黎笋：“黄外长，我可以发誓，在老挝作战的越南志愿军绝不可能收到这样的命令。”

黄华又看向凯山丰威汉：“是不是你方的前线指挥员认为临时借用一下泰国的领土，可以对万象完成四面合围？

凯山猛烈摇头：“以前还在交战的时候，老挝人民革命党军事委员会就对此有明确指示，老挝内战老挝境内解决，不招惹泰国和柬埔寨。”

黄华：“如果你们下发过这样的指示，此前你们的武装部队确实一直 在遵守，但为什么你离开了10天之后，爱国阵线的部队就违反了这一指示呢？”

黎笋：“凯山书记，是不是爱国阵线武装以及贵党内部有些不稳定因素？

凯山额头冒出了汗。

黄华：“我们先要搞清楚老挝国内的情况。如果国内以及你们党内有强烈的不稳定因素，那么你就要尽快返回老挝，控制局面。如果你们党内的不稳定因素已经强到可以颠覆组织结构，那么你应该留

在昆明暂观情况。

凯山：“如果我留在昆明，能获得老挝国内的最新动态吗？’

黄华：“我方可以向你和你的代表团共享最新的老挝动态。

这个

事件让参与和平会议的四方都猝不及防，但中国方面在老挝也有情报收集能力，能和凯山丰威汉从党内获得的情报相互印证，此外中国还能和泰国官方联络。黄华和凯山苦等到9月15日，

续掌握的情报终于把事情弄清楚了：

苏联军事顾问。

老挝爱国阵线的民兵是由苏联军事顾问训练成正规军的(除 了两个师的越南志愿军之外，其余的六万多人)，苏军派来的彼得罗夫上校兼任爱国阵线武装力量参谋部的苏方参谋长。就是这个总参谋

部发出的军令，让爱国阵线的部队越过老泰边界。

中方掌握这个情报之后，北京立刻与莫斯科连线，然而苏共那边表示没有学握老挝的最新情况，需要时间核实。

凯山：“我已经问过我党中央委员以及中央军委成员现在的状况，他们一多半对此表示不知情。同时，现在党内并没有动荡或者不稳定。如此看来，应该是参谋部顺从了苏联顾问的主张，做了这些

黄华：“不要小看这件事。中央知道了之后也非常重视，希望你能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对了，邓主席虽然没法赶到昆明，但是他想和你直接通话。

话简拿在手里，声音是外放的。凯山丰威汉懂汉语，不过还是找了黄华帮把四川话翻译成”标准中文话音”。

“凯山书记，这件事不是一个工作流程疏忽的问题，它的背后是擅自主张、擅发军令的问题，而在擅发军令的问题后面，还有你们党对军队的控制稳固不稳固的问题。

凯山：“是的。”

“凯山书记，我严肃地对你提出一一个建议。你们要即刻解除老挝爱国阵线总参谋长、苏方顾问团参谋长的职务，让苏方人员离开所有的参谋工作，爱国阵线暂停一切军队调动。”

老挝，从历史上看，它长期是泰王朝的附属国，反而跟越南这边的王朝关系比较淡。

比如老挝首都万象，就在泰老边境线上。在以往的王朝时代，老挝主要靠万象与曼谷的马帮商队进行对外贸易，和中国、越南的贸易关系其实不多。

所以中国在提出中老铁路的计划之后，又表示最终还是要修筑从万象到曼谷的老泰铁路。中国是要加要强和老挝的贸易交流，但不能让老挝和泰国"切割”了。如果切割开，那老挝真的是要穷死了，因

为万象以及附近的地区挨着泰国，以前一直都是与泰国搞贸易，和中国之间的商业互补暂时还建立不起来。

中老铁路其实最主要解决的是老挝北部和中国相邻的那几个省的生计问题。

如果老挝刚刚统 就朝泰国呲牙，那以后老挝和泰国根本就消停不了。三天两头武装冲突，那老泰关系还搞个屁，如果打个不停，老泰就真的要"切割"了。

老挝越境事件发生后，中方还敏锐地感觉到，这个事件很像勃列日涅夫或者苏联此时的战略思路：

打入钉子，挑起地区冲突，牵制美国力量。

越南战争结束后，整个中南半岛只有泰国还没发生变化，其他越老束三国都变了。

按照苏联在非洲的套路，将其中一个国家划拉过来之后，都会怂恿或者指挥这个国家和亲美的邻国发生冲突，让这个亲美的邻国被无休止的武装冲突纠缠，要么垮掉，要么没法和平发展。

先搞定老挝，然后遥控老挝骚扰泰国，这套路不也一样吗？

苏联不回答并不意味着中国总结不出结论。

所以中方立刻提出，让老挝使用最强应手：大整顿，撤总参谋长的职。

同时中方也把自己对苏联的思路的猜测告诉了黎笋。

黎笋：“在我军当中，也有苏联顾问，和你们的顾问相比差不多是1：1的数量关系，在老挝那边，你们的顾问团人数少，几乎没有，苏联的顾问人数多。”

黄华：“我们不是要找不同，不是为了找出为什么苏联顾问可以部分控制老挝爱国阵线部队的原因，实际上，我方认为，要紧的是我们得对这件事统认识，只有我方、越南、老挝在这件事情上达成

高度的一致，才能真正解决这件事。

“为什么要达成高度的一致呢？就是战争和冲突对越南以及中南半岛来说已经足够了，一场新的冲突和对抗，无论输赢，都只能是把越、老逼上梁山。”

“而且，如果老挝和泰国陷入对抗，对老挝而言是个巨大的灾难。即使中国、苏联和越南以极大的力度对老挝进行军事援助，但巨大的伤亡以及数年无法正常发展，这种代价仍然是由老挝以及老挝人

民付出的。或许苏联认为值得这样干，但中国认为不值得。无论对老挝还是对越南、中国，都是如此。

“除了要付出很多代价，我们还要考虑其他的事。”

既然在场的只有中、越、老三国的人，黄华的话更尖锐了。

“什么其他的事呢，就是苏联顾问对国家经济权、军事指挥权的控制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