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那好吧,未来总统的儿...
哈佛大学工商管理硕士、美国投资团的随行秘书乔治沃克布什:“你是在说我吗?”
乔治布什:“够了够了,特朗普先生,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当总统,我有可能,你也有可能,他有可能,她有可能,他也有......
老布什的手指挨个指过去,把特朗普、小布什、比尔克林顿、希拉里克林顿都扫了遍,最后手指停在一个戴安全帽的人身 上,...他是美国人吗?”
特朗普摇摇头:“不是。他是特朗普大厦或者凯越酒店大楼的施工队经理,越南人。嗯,你叫什么来着?”
戴安全帽的施工队经理:“阮富仲。”
特朗普像对老朋友样拍着阮富仲的肩膀:“啊对的,阮,我最好的越南朋友。嘿我可是从来没踏进过越南一步的,所以才能和他交朋友。
乔治沃克布什:“哇哦,我也一样,我虽然参军了但从没去过越南。
老布什咳嗽一声:“咳,这是很自然的,我们,和特朗普家族,都有自己的办法解决那个困扰。
在这一一堆人旁边,人行道上,普京骑着自行车缓缓而过。
这帮说英语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看起来很热闹的样子。七八个人在黄浦江边凭栏眺望,热烈谈天,在这七八个人外边还站着几个黑西装,看就知道是保镖。
普京评估了下这几个人的战力,应该都打不过他。.咦,为啥要评估他们的战力?
这儿没普京什么事,他还得赶往上海市图书馆呢,他负责的安德烈阿马尔里克教授今天下午要在图书馆讲个小讲座。
上海工人俱乐部。
四楼的小茶水间,几个中国人苏联人在这儿碰头。
“那个弗拉基米尔:普京,今天下午赶去上海市图书馆了,“伊万斯雷丁说道,“从学院到图书馆有15公里,他骑车去,体力真好。”
“那阿马尔里克教授是怎么去图书馆的?”
“阿马尔里克教授是图书馆专车来学院接的。”
“六月三十多度的天气,骑车15公里,了不起。他就不能坐在办公室里随便编一份讲座旁听记录吗?反正根本没人查验。”
“好了,关于普京的事情,还是暂缓吧,“这几个人当中,主持聚会的"张科长摆摆手,说道,“虽然弗拉基米尔普京同学看起来不是个坏人,但他,嗯,怎么说呢,太内向了,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内心
怎么想的,所以就暂时先不找他谈心了。”
伊万斯雷丁:“我可以肯定,弗拉基米尔还在处于新人的敬业期’,等敬业期过后,进入摸鱼期,就会好起来的。”
“伊万,弗拉基米尔这个孩子可能太老实了一点,他的敬业期’可能很长。”
张科长在这里碰头见的几位,都是克格勃陆续从苏联国内派来公干的情报员。在上海生活了段时间,就不那么积极了,进入摸鱼状态,这时候国安部门就介入,和他们达成一致意见,他们继续摸
鱼,对上级发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或者无害的信息,敷行过去,然后继续留在中国过日子。
如果来华的特工一直不进入摸鱼状态,工作特别来劲,而且不但积极性高,不愿意配合,手段也比较高明,那就属于危险的情报人员,只能由国安出面挑明了,然后礼送出境。
今天的张科长找了所有苏联来的情报人员,其实有时候,这些达成默契的情报员还跨国交流开趴除了克格勃,史塔西派往上海的情报员也一点不少,而且大部分人的职责和在坐的几位克格勃近
以:监视在上海工作的东德专家及其家属。
现在上海是东德人扎堆西德人也有一点,而广州则是南斯拉夫人扎堆。不知道为什么会形成这个格局,总之现在新的想到中国来的东德人在了解了情况之后也无脑选择上海,南斯拉夫人选择广
州,已经形成了群聚效应。
苏联专家则没有明显的地域扎堆现象,从东北到广西都有点。不过他们的共同点是都把年假安排在冬天,年假都是往海南跑。
上海市图书馆。
在大热天蹬了十几公里自行车的普京坐在讲座专用会厅的倒数第二排,空调口的下面。光吹空调还不管用,他又用扇子扇了几分钟,身上的汗才退去。
阿马尔里克教授的讲座开始普京的工作也开始。
在笔记本上,普京刷刷刷地记录。今天的讲座是阿马尔里克教授讲斯拉夫人的起源,从公元6世纪讲起,从拜占庭,到普罗科匹厄斯的著作,到基督教的东西教会大分裂,乌戈尔人和波罗的人混
不一会儿普京就记了满满6页纸。
“您好,请问,我可以借你的课堂笔记,嗯,复印一下吗?”
课结束后,现场的一名听众走到普京身边。这名听众可能刚才发现普京一直在飞速记笔记,而自己手慢记不了那么多。
普京:“能很快复印出来吗?”
听众:“是呀,复印室就在隔壁。”
普京把笔记本的几页纸撕”下来递给他:“拿去吧。”
普京记录的真就是课堂笔记(还是优秀版)。所以随便复印。
怎么办呢。
,至于阿马尔里克教授 在讲课过程中穿插的苏联政治笑话,或者随口黑两句什么的,记这些干嘛。要是把这些记下来了,上级说不定要分派一个更 资深的情报人员来盯阿马尔里克教授,到时候自己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