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思通：“但是，党内纪律的重新整顿，党做到自清洁，能为今后更大的改革步伐奠定基础。”

安德罗波夫正在做的事可不只有让中国四大银行公开苏联干部账户这一件事，在国内也是雷厉风行，不断出台措施。

除了铁腕反腐，安德罗波夫还在整顿生产这本来是部长会议主席吉洪诺夫做的事，但吉洪诺夫做不动，由安德罗波夫亲自来。抓怠工，抓酗酒，抓寄生虫，各个城市的蓝裤子制服上午下午满大街

巡逻，不定期冲到电影院里面抓旷工出来玩的工人。

克里姆林宫。

勃列日涅夫戴上老花镜，看这一星期积累下来的案头的文件。看到安德罗波夫的这一套组合拳时，点了点头。

“我没有中国存款。维多利亚肯定也没有。不用担心。”

..

《共青团真理报》

“严惩腐败、清除苏共内部的害群之马，是党有力量的表现，也是全党同志和广大苏联人民的共同愿望。

“在笔者看来，苏联必须严肃查处那些被资本主义社会和资产阶级生活侵蚀了的堕落干部，并且要重点查处政治问题和经济问题相互交织的腐败分子，这样的腐败分子是害虫中的害虫。”

“我们是该多做做这样的值得人民群众称赞的事了！”

“《共青团真理报》的戈卢边科？他是不是造反了？嗯？我说过要写这件事了吗？我批准这个小年轻这么写了吗？”

苏共中央政治局书记维克多格里申一边用手指头戳办公桌 上摊开第一版的 《共青团真理报》，边在电话里喷《共青团真理报》的总编加尼切夫。

“对不起，书记同志，我没有想到这件事的背后这么复...

格里申：“加尼切夫同志，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决定并不就是中央的决定，勃列日涅夫同志表态之前，这一切都是安德罗波夫同志的决定。你觉得勃列日涅夫同志会怎么决定？会

按照戈卢边科那小子脑袋里想的那样做吗？

“书记同志，那.. 是不是要处理戈卢边科？

格里申：“处理是不处理的！至少现在不处理！但如果他再出格，不但你保不了他，我都做不到保护他，明白吗？”

《共青团真理报》报社，主笔兼头版编辑戈卢边科接到加尼切夫的电话，起身去总编的办公室。

“瞧他那神气劲儿，就好像共产主义就要在他笔下实现一样。

等戈卢边科走远，报社的几个记者编辑例行地在背后吐槽。

“你知道他和我们最大的差别是什么吗？”

“没有脑子？“不不不，是他的脑子真信他所写的。”

10分钟后，戈卢边科从总编办公室返回。他竭力维持脚步不发飘，但是牙关紧咬不说一句话。

“格里申同志生气？我看是加尼切夫你个老家伙生气了吧！”

“假托格里申书记的名义整我？”

“格里申书记和勃列日涅夫总书记都支持我的工作！你们竟然敢给我穿小鞋！

在办公室里加尼切夫把戈卢边科骂了一顿，就因为两天前他的那篇文章。加尼切夫告诉他，这篇评论员文章写出格了，格里申同志很生气。《共青团真理报》 接下来要发几篇另一个立场的文章把

你的评论文的味儿冲散，所以你还是休假一个星期好了，这一个星期啥也别写。

.....

克里米亚半岛，雅尔塔。

克格勃第一副主席尤里 丘尔巴诺夫和妻子加林娜：勃列日涅娃在此度假。

面朝大海，凉风拂面。

黑海是苏联的度假胜地。苏联从三十年代起，为保障工人福利在苏联各风景名胜建立了大量的俱乐部和度假中心，冬季不冷、夏季不热的黑海沿岸是度假中心最密集的区域。

1981年，苏联全国各地有近千所度假中心，每年接待900多万 人次的旅游度假者。

....900多万人次。

《全民福利苏维埃》

“我是尤里。什么事？

在别墅里，丘尔巴诺夫接了个电话。

“什么？银行户头的问题，安德罗波夫来真的了是吗？你们要销我的户？那我以后怎么办？拖着装钱的皮箱旅行吗？

“我不管你们现在怎么想的，总之，你们得给我个新账户。两张新的银行卡。

丘尔巴诺夫对着电话说。加林娜在旁边补了一句：“我就是喜欢银行卡。以后我还是要用银行...

丘尔巴诺夫：“什么？海南的别墅我暂时也不要去了？这是什么意思？可能被监控？可能被人拍到？那我冬天去哪？

丘尔巴诺夫：“我就问你，那我冬天去哪儿！”

咣当一下，丘尔巴诺夫把电话听简砸回电话机，对加琳娜说道：“乌兹别克人打来的电话，说因为中国的银行要向克格勃公布账户，我在工行的银行账户要清空。而且，海南岛的那幢别墅，今年冬天

暂时也不要去了。

加林娜：“看来只是今年冬天而已，再过一年说不定就好了。”

丘尔巴诺夫：“我们为乌兹别克人做了这么多事，他们也应该工作得卖力点，结果这点事都办不成，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