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苏联码农在集体农庄(1 / 2)

一个月后,张国立顺利过关,完成了用”65元过一一个月”的生活体验。到第三十天结束时,张国立身上还有2.2元,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赌球赌输了,本来应该能剩下3.2元。

当确定李华筠替补.上场,张国立毫不犹豫地掏地出1块钱押了“李华筠进球”,最后当然没有进。

这场云达不莱梅队到60多分钟的时候2:0领先,主教练奥托雷哈格尔将李华筠换上场。在场上的20分钟李华筠无进球,也无助攻,但李华筠在场上还是有一些亮点的:跑动范围特别大,基本属于满

场飞奔;脚下功夫出人意料地还行,比赛中一个Z字形过人、再传出一个威胁性传球,让云达不莱梅的球迷鼓起了学。

张国立这样的普通球迷不知道的内幕是,比赛结束后,第二天,云达不莱梅的总经理把雷哈格尔叫到办公室密谈了半小时。经理密谈要交代的事是:

务必在一年之内,让李华筠的实力达到本队的轮换主力水准,当然如果能达到首发更好。

因为昨天的这一轮德甲比赛,云达不莱梅队的观看...这么说吧,德甲这一轮比赛,观看人数第三多的有310万电视观众,第二名是370万;云达不莱梅的这场比赛全球观看人数是 2070万。

所以,明白了没?雷哈格尔说,我明白了。

...

天津。

张国立这一个月的生活在进行剪辑的时候,编导发现了一项"作弊项":

小张,你在自己的行李包里带了一条烟啊!

这烟还不便宜,条可是35块钱呢。所以你这个月的消费是不是还得加上烟钱?

张国立:.... (拼命辩解)

“体验挂逼”节目最后还是加上了张国立的“通关过程”,但是打上了一个涉嫌作弊的戳。

,到1984年,在全国各地的劳动服务中心挂着的劳动者有210多万人,而全国的劳动人口是7..... .还是 先扣除务农的吧,把农村的劳动人口扣除之后是4.2亿,所以,要发待业补助金的人群(失业率)

比例不高。

不过210万人按绝对数量算,也是很惊人的数字了。所以陈法才专门提到经济学家们的名言”所有政府的尽头都是发福利"”。

这210万人每月领取45600元不等的待业补助金(最低65元是京津沪广 这样的城市的标准,小城市低的有45元)。待业补助金的资金池其实源自于劳动合同签署之后上缴的失业保险,些工种原先

的工资高,上缴的钱数多,待业之后领到的钱也会多。

除了这些标明”待业”的,还有一个很小的特殊群体,现在有1700多人,这些人叫做”铁锈守望者”。不能说他们失业了,他们有工作,都是在看停产倒闭的工厂的大门,而他们原来的职业是这个国企工

厂的厂长或书记。

在这个倒闭的工厂固定资产被其他公司集团并购盘活之前,他们得一直在原地守望。

..

苏联。阿尔汉格尔斯克州,诺伦斯卡亚集体农庄。

前东星软件公司的soho主力程序员、被送至送至阿尔汉格尔斯克州诺伦斯卡亚农庄劳动的“苏联寄生虫”康斯坦丁塞利维斯托夫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工作。

他已经在这个集体农庄劳动了年多。现在是1984年5月,第二个播种季节了。

塞利维斯托夫身穿一个带巨大的肚兜的工作服,肚兜里装的都是经过切块和催芽的土豆,这让他看起来有点像袋鼠。这兜土豆分量可不轻,天下来到晚.上睡觉时塞利维斯托夫腰都酸痛得很。

前方的拖拉机已经把地犁开,塞利维斯托夫的工作就是和其他“……”寄生虫排成一排横队,跟着犁开土地的拖拉机走,把肚兜里的土豆丢到土槽里,这就完成了播种。

在耕地外边,有4名军大衣、大檐帽的克格勃劳动监督局人员,在看着这七十多名寄生虫劳动。但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塞利维斯托夫和他的工友们一样,大大咧咧地随意往土槽里丢土豆,有的过于稀

疏,有的密集到会相互干扰生长。

当快走到地头。肚兜里的土豆种还没撒完,他就会一把抓起好几块土豆,而且左右开工,迅速把肚兜清空。这个农庄还是分出了人监管寄生虫们的劳动,别的劳动标准不好制定,但一肚兜的土豆就

得播种那么长段距离,如果你走完了这段距离,兜里还剩土豆,那真是不应该。

在这排人后面是填土的人,他们也不管前面那排播种小组的人撒的种子对不对,填土就是了。反正大家都这样干。

在播种小组前面的拖拉机也一样。已经工作过一年的塞利维斯托夫十分肯定拖拉机的犁铧深度没调对,这个深度的土槽不利于土豆发芽,但谁在乎呢。反正开拖拉机的人不在乎,塞利维斯托夫也不在乎。

诸伦斯 卡亚集体农庄有庄员470人,其中劳动力361口。另有前来劳动改造的寄生虫70人。为了监督寄生虫劳动,农庄的劳动力当中分出了20个庄员负责监督教导这70人,此外还有10名克格勃的劳动监督局士兵在诺伦斯卡亚集体农庄,负责看管这70人。

这70名”寄生虫”能当70个农业劳动力使用吗?别想了,不能。从给他们的工资就可以看出来,一个月50卢布,扣掉上缴给农庄的饭钱,还剩20多卢布。不用管勃列日涅夫总书记制定的130卢布的青

年工人薪酬标准,在这儿不适用。

不过卢布还剩多少对他们也没意义,这70个人不能离开农庄。

“催过芽的土豆真难闻!苏卡不列特!这些人浸种子用的农药 定过量了,到现在我全身都一股子药味!”

傍晚回到住所,塞利维斯托夫大声吐槽。

跟在塞利维斯托夫后面,维克多谢因一摇晃地进了小木屋,他今天的工作是往播种之后的土槽回填土。“塞利维斯托夫,下次得叫开拖拉机的把犁铧设浅点,要不然填土工作量太大了。”

塞利维斯托夫:“我们没法跟他们交流,开拖拉机的庄员完全随性设置。”

维克多谢因长叹一声,脱工作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塞利维斯托夫:“有一一个好消息,东星软件公司终于排到了名额,今年10月或者11月,我们就可以被他们捞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