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洪诺夫：“占地面积如此庞大，这只是一座商场而已。”

郑州市委书记张钦礼：“中原商城的前面是商场，后面是批发市场，从5到20层则是写字间。由于商城和批发市场在这儿，因此上面的写字间多为贸易公司的办公室。至于有多庞大，其实像这样的商

城只是郑州市的十几座商城之一。

吉洪诺夫：“是因为河南省有七千万人口，而郑州作为河南的中心城市，因而有了这些功能？”

张钦礼：“郑州虽然是个新发展起来的城市，但它的确比洛阳、开封更适合作为中心城市。不仅是河南的中心，而且是整个北方地区的铁路枢纽。铁路是仅次于海运的低成本运输方式。”

吉洪诺夫：“苏联很多工业核心区都处于内陆。这可能是自1922年起就不断地有意发展的结果。克里米亚、敖德萨这些黑海沿岸的港口城市都没有太大规模，因为我们不能保证战时这些地区的安全，

靠海的大城市仅剩一个无法搬迁的列宁.勒...现在恐怕已经很难调整过来了。只能基于当前工业内陆化的格局，也就是铁路城市’，进行调整。

张钦礼 “海运的廉价性，突出体现在煤炭、铁矿等重量特别巨大的商品的运输。工业制品的运输，如果铁路本身的效率很高，那么运费方面与海运相比的劣势会稍小一些。而且，工业制品的技术云

含量越高，单价越高，运费劣势就越不明显。吉洪诺夫主席，可能您还不知道，郑州市的一些工业制品输出甚至不是采用铁路运输，而是空运。

吉洪诺夫：“空运？”

张钦礼：“是的，计算机和电子产品。尤其是消费类电子产品，质量小，价格高，溢价也高，头三批货叫做抢鲜版，越快越好，为了争取时间，干脆就空运。

“...

听到抢鲜’，吉洪诺夫想起来了，部长会议的各部长甚至在开会跑题时都经常说到中国有什么新款货色，赶紧上OGAS订货去都是刚刚在报纸.上官宣发布打广告，市场上就能买得到的。

吉洪诺夫：“部长会议直在着手解决当前苏联企业效率不高、产品品质不高的问题。你们郑州市无论是重工业还是轻工业产品在苏联的评价都很高，所以政府是如何督促企业做到这一点的？”

张钦礼：“这个问题我能提供的回答不多。实际上，按照现在的说法，企业的高效率和产品的品质，这应该由企业自己搞定。政府在经济运转中的角色是保证公正和公平。不仅郑州，据我所知其他的

城市也是如此。

吉洪诺夫：“公正和公平？

你的湾黎没处理好裁到，我们资到；保的知是在不给看政者没的够收，我们党的。你着，载我们政府本平查是业的旁动至产程卡的的许多事是把企业往回拽。你排放超标，我们亮红灯；

吉洪诺夫：...

张钦礼：“当然，这不是目的，我们不是专]想着降低劳动生产率。而是一一个合格的企业老板，他必定会竭尽全力、用尽一切办法去提高企业的劳动生产率，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如果司法和执法部

门软弱，为了多赚钱他们甚至敢越过法律这条线。现在有种观点把这种叫做制衡，我也觉得不太恰当，政府对企业不是制衡关系，要说有制衡的话，那可能是工会和企业。我们要做的是执行规矩，公

平竞争。

...

北京。

苏联的300亿人民币+35亿美元贷款事进入最后的决策阶段。

50+50亿美元的美债其实是非常确定的前景，风险和收益都是确定的。但对苏联的借款则有很多不确定性。

比如300亿人民币的借款当中，大部分充入苏联的账户之后会再用来向中国购买轻工业品。

这些年中国经济的超高速发展也改变了苏联，尽管存在运转低效问题，存在干部特供和变相特供制度，但最终还是有一些中国货流入普通苏联百姓手中。养成了消费习惯，那就会一直如此。

不但一直会用中国货，而且苏联百姓也不能容忍自己的生活倒退到没有中国袜子和T恤卫衣，尽管在没有公文包的位面他们大概还得裁块布裹脚，但谁管这个呢，总之，没袜子不行，真没了我就冲到

克里姆林宫去问勃列日涅夫同志要。

借钱出去，那个人不是用这笔钱来赚钱的，而是把这笔钱花了，那他怎么还钱就是个巨大的问题。

首先吉洪诺夫代表团表示苏联会加大出口。

苏联石油每年对中国的出口额增加1000万吨；木材出口额加大；金属矿产出口额加大；还有铀矿。哈萨克斯坦的铀拟出口量翻倍，而且为了增加出口附加值，苏联不是出口黄饼，而是把铀分离提纯

到铀235丰度2%左右的核电站用料再出口。

这样也还算....就是污染留给哈萨克斯坦人民了。

在确定借款中的人民币部分如何偿还之后，轮到那35亿美元的外汇借款了。

这35亿美元当中，大型汽车生产联合体所需的外汇就占24亿，这个汽车厂生产的汽车基本都是供应苏联国内，可能有少部分给波兰、东德和朝鲜。总之，苏联基本上没法把这个汽车厂生产出来的汽

车卖到西方赚dollar。

“我的建 议还是砍掉这一笔借款，建议苏联同志别建厂了，“财政部的同志发表意见，“其他那十几亿是不得不买的，什么化工设备、精密仪器，但就这汽车厂，干脆就别要了。否则还款对他们来说压

力太大。

苏联外贸部副部长科肖洛夫：“贵金属你们觉得怎么样？”

“黄金？现在价格不错，每盎司720美元了。”

科肖洛夫摇摇头：“黄金本来就是国际硬通货，苏联生产出来的除了自用其余的都会用于购物.. .我是说，铂、钯、铱、钌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