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3，2，1，0！1985年来了！”

上海，人民广场。

虽然前阵子的寒潮还没过，12月31日深夜有零下1度，但在这里庆祝公祝历1985年新年的还是人山人海，放眼望过去全都是人头。

1984年的中国，元旦是一1 线大城市热闹，农村春节热闹。

随着中国的全面城市化，“春运”已经成为一种文化符号。而且现在中央发现，春运并不会因为城市户口大放送而停止进城打工并拿到了户口，在大城市安下家来的民工，到了春节前几天，依旧带

着老婆孩子，大包小包，回老家去过年。

这从现在电影市场的“元旦档”和“春节档"的票房分布就可以看出来。元旦前后几天大城市的电影票房爆炸，春节前几天、正月初三到正月十五，是县城等小城镇的电影票房爆炸。

对春运今后会怎么发展，人民大学的一个教授做了。个预测。他的预测是：只要这批大城市的“一代移 民”的父母还在世，春运就会一直是春运。当这些”代移民”的父母陆续去世后，春运会逐渐退潮，

但铁路的高峰流量依然存在，会在2010年左右变成清明节高峰。

再然后，2030年 到21世纪中叶，这批“一代移民陆续去世之后，清明节的客流高峰可能会再发生变化，但也可能不会，这取决于到那个时候，二代移民对他们的爷爷是不是还普遍保留着祭扫的习贯。

“唉！我可能1985年要被调回苏联了！”

上海工人俱乐部四楼例行的聚会，弗拉基米尔普京愁眉苦脸。

普京被派往中国，主要工作就是安排他监视安德烈阿马尔里克，这位历史学教授虽然是钻研古罗斯历史的，但写的几本书不太政治正确，所以阿马尔里克才气之下出走中国，随便找了个不入流的

专科旅游学校教书。当然到后来第二年他还是被复 旦特聘，虽然工作关系还在旅游学校，但每周去复旦开4节选修课。

，但是，人虽然润了，但还是要看着点的。因此克格勃派出了这个在培训和实习期表现上佳的青年特工前往上海。过去几年，普京工作从不失误，表现很突出，他的.上级部门非常满意。但现在出了这么个情况：

阿马尔里克教授申请入籍，并且批准了。

从明天也就是1985年1月1日开始，阿马尔里克教授就是中国籍了。

所以，普京怎么办？

“也未必就会被调回国，年轻人，“在座的几名克格勃，伊万斯雷丁资历是最老的，他安慰道：“虽然阿马尔里克教授是中国人了，可上海还有很多苏联人在这里居住呢。就算上海没有，中国其他城市

也有呢。他们应该只是让你换一个工作对象而已。

普京：“克格勃老家的情况我们也不是不知道，相对来说工资待遇其实不如以前，除了给OGAS打工的那个部门，其他部门的收入基本都停滞了，现在很多人，没希望进OGAS部门的，都想着混个外勤

的名额。现在我的工作对象不存在了，不太可能换一个工作对象，说不定卢比扬卡觉得不如派一个新人来，现在想来中国出外勤的人太多了。

齐卡柳克：“普京老弟，不会的。我敢打赌他们不会。你想想，你这几年是不是工作得到了上级的高度认可，甚至还有表彰？。

普京点点头。

齐卡柳克：“这就对了。出外勤几年，工作成绩优秀，甚至还得到过表彰，这样的人如果调回莫斯科，那就必须同时获得晋升。那么问题就来了，谁愿意被个重返 莫斯科并且获得晋升的人顶替掉他

在卢比扬卡的办公桌呢？”

伊万斯雷丁：“没错，齐卡柳克的这番分析很有道理。

张科长：“我从我这边了解的情况来给你们说说。最近呢，你们的国家安全委员会，方面是人员在扩充，另一方面，安全委员会的各个部门在搞改革，尤其是中央总部要搞人员精简，所以，不太可

能把普京调回总部去工作，总部自己还得往外赶人呢。

伊万斯雷丁：“这就对了，我们几个人的工作都应该会继续稳定。

海南文昌。

一大波苏联人此时在这儿。

在工人俱乐部开会的几位都是有任务在身的大忙人，比如普京，既拿着克格勃的工资和外勤补贴，还是资深的外贸公司法务，也有一份工资，只是两份工资就意味着有两份工作要做。在海南文昌过

冬的苏联人就悠闲得多。

“维克多，你度假结束之后，就会被任命为天然气工业部部长吗？

“是的，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就会是这样。“维克多切尔诺梅尔金回答道。

和切尔诺梅尔金起在沙滩晒太阳的是阿布列夫，天然气工业部的开采机械局局长，马上要晋升为天然气工业部的副部长。

阿布列夫和切尔诺梅尔金不是一个地方的人，调到莫斯科之前工作的部门也不一一样，甚至两人在此之前还不怎么来往。不过现在，切尔诺梅尔金和阿布列夫已经算是同一条战壕的同党兼朋友了。

因为他俩都被同一个老师教过，中央财经大学的王丙干教授。

这不仅仅是同门师兄的性质，实际上在中财、人大、外经贸这些大学进修的苏联干部，在回苏联之后一直有专 人与他们保持联系，当然通常是以他们的教授或者教导主任的名义。

这些与他们联系的“专人"，就是成立于1969年但从来没公开过的"对苏工作小组"。

阿布列夫：“真不容易，在勃列日涅夫都快走不动路的时候，苏共终于开始提拔年轻干部了，像您的部长、我的副部长，这在五年前都是不可想象的。

切尔诺梅尔金：“你知道他们是如何给年轻干部寻找上升空间的吗？扩充政府机构，扩大官僚编制。呵呵。阿布列夫，苏联部长会议共有多少个部了？”

“这我知道，132个。”

切尔诺梅尔金：“132个部，132个正部长，副部长嘛，正如天然气工业部刚刚成立就有5个副部长，这132个部的副部长总计超过800人。这只是部，部之下是厅局，也是同样的规模。”

阿布列夫：“这就是我在中财的时候教授说的，治理机构臃肿和效率低下的问题是必须解决的，可如果基本的理念、问题没有搞清楚就贸然动手术，最后造成的结果是机构更加臃肿。我相信教授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