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伯君：“对，这好像也是我们跟深谋公司谈悟空的盈利点的时候提到的。除此之外呢？”

王小波：“还没时间想除此之外，反正我又不差这点钱。

求伯君：“.行吧，随便你。喂，这个《破碎虚空》下面的评论很多哦。比你的小说的评论还多。

王小波：“哦，Easy Huang啊。其实这本书首发是在水木清华，作者又把文字复制到我的网站上了。武侠，但又带点神话，是挺多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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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捣腾这个“副业“纯属个人爱好，求伯君也有自己的副业，一个论坛。求伯君不玩文学更不去石家庄音乐节，他开的论坛和文学没啥关系，是一个程序员交流的论坛QBCode。

《长征10的代码有那么重要吗？》

这是求QBCode论坛今天回复最多的帖子。求伯君点进去看，哦，原来长征10V1.1版昨天发射成功了，所以这话题才炒起来的。

因为龙乐豪在发射成功后，在文昌接受记者采访时说，长征10的成功是计算机和软件工程的成功。

于是程序员们和吃瓜群众们就都在这个帖子下吵起来了。龙黑说长征10还是不如长征4，不信你看看为什么国家航天局还是不把载人的航天飞机发射交给长征10？

龙粉则说长征10的发射报价已经比长征4低20%了，和欧美的运载火箭比便宜得更多，只要连续几次发射成功，将来一定全面替代长征4。

中间还插进来用俄文夹杂着中文的回帖，说中型运载火箭有什么，苏联能源号超重型火箭明年就要首射了，那才是工程奇迹。

在能源号的回帖后面马上又有回帖，说秦龙航天已经有长征14的方案了，快了快了，到时候不但运力不低于能源号，还便宜，因为长征14也是部分重复使用的。

总之突出一个乱糟糟。

求伯君看这个帖子除了主贴说了代码之外，回帖全是吵架贴，轻轻点了一下鼠标，把主贴之外的所有回帖全部删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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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

秦龙航天的研发中心在西安，生产中心在海口。

11月10日发射的长征10就是海口的火箭工厂制造的长征10V1.1版首射，这是长征10的第五次发射、第四次成功发射。

龙乐豪和记者团来到秦龙工厂的总装车间，带记者们参观里面正在组装的3枚长征10第一级和5枚第二级。

“这就是长征10，航天技术的引领型号。不仅引领中国航天的运载火箭发展潮流，而且也是全世界的潮流。

“昨天的火箭发射入轨你们都看到了，非常成功，我个人是百分之百的满意。”

“我个人非常期待天梭航天飞机能用长征10搭载升空。级可复用的长征10加上重复入轨的天梭航天飞K机，那才是完美的载人航天的模样，这也是钱学森钱总一直希望的未来。

龙乐豪对记者侃侃而谈。

昨天发射的是"霍金星座”的首星，枚轨道非常奇怪的深空探测星。长征10从文昌航天发射中心升空后近乎向正南飞行，在南沙群岛海域上空第一级与第二级脱离，第二级点火继续加速，第一级按

预定程序的设定，在加里曼丹岛的印尼东加里曼丹省的降落点降落。

在东加里曼丹省的降落点，有三千多当地民众在围观中国火箭垂直回收，当地维持秩序的秦龙员工赶都赶不走，只能让他们趴在降落点隔离墙的墙头围观。

不过第级的回收是没什么问题的，此前四次回收都成功了，包括第二级爆炸的那次。在三千人的围观之下，长征10的第一 级像 颗流星，从天边飞来、降高，火箭发动机喷火缓慢接近地平线，最

后稳稳扎在降落点中心，误差大概十几米。

“这个霍金星座，到底是探测啥的？’

结构部主任彭汉杰问龙乐豪。

“好像和宇宙的起源有关，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又不搞理论物理研究，”龙乐豪说道，“反正咱们只要知道，把卫星送上天咱们就拿钱。具体探测什么我们不用管。”

在“霍金星座"首星之后，还有这个星座的7颗卫星要发射。但龙乐豪最想要的还是航天飞机的发射单子。

虽然天梭系列航天飞机现在每年大概只飞行34次，但是看好了，是每年。如果这个单子确定下来，那以后每年都有34枚火箭的发射订单。

除了稳定的收入/利润，龙乐豪还看中的是航天飞机本身的新闻效应。

美国现在说得最多的就是它们的航天飞机复用率比中国航天飞机高 虽然他们发射价格高得要上天了，可的确是，两台巨型固体助推器是复用的；航天飞机(以及3台RS25主发动机)是复用的，整

个发射系统一次性用完即抛的只有那个橙色的大液氢/液氧储存罐。

如果天梭航天飞机+长征：10组合，那对上美式航天飞机也不差到哪里去了。整枚火箭只有第二级是一次性使用的；火箭一共有10台YF 90D发动机，回收复用9台，抛弃1台(第二 E级上装的)。除了复

用率之外，航天飞机的一次发射全费用也可明显降低。

“乐豪，你们发射霍金星座是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钱学森打来电话了。

龙乐豪：“11月这枚之后，1986年就没有发射任务了。但1987年我们会密集地发射霍金星座，七枚卫星，我们三到四枚火箭轮流开工，预计用9个月就可以把它全丢上去。”

钱学森：“发射得这么快，是因为你们秦龙航天现在手持的订单只有这8枚卫星吧。。

龙乐豪：..还有一枚印枚尼的通信卫星。”

钱学森：“那就这样。如果你们发射霍金星座，8星全部一次成功，到那时候，航天局就会认真考虑用长征10搭载天梭航天飞机上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