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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鹤鸢的手就摸了上来。

水润的眼睛眯起,像是在享受这种冰凉坚硬的触感。

他完全忽略了身前愈发浓重急促的呼吸声,甚至往前靠也没发现。

他径直伸出猩红的舌尖,在龙角的尖端□□。

他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招致什么后果,肆无忌惮地玩弄着一双龙角。

甚至于,他今日穿的外套纽扣被解开,里面的衬衫被剥开,白腻柔软的胸脯被一双手按住也没发现。

直到某个节点——大概是龙角被他摸的不凉快了,不想玩了,打算休息一会儿时,鹤鸢发现自己的腰被牢牢钉在了椅子上,胸口有个脑袋贴着,时不时传来“啧啧”的水声。

好像有哪里不对?

这里可以随便舔吗?

鹤鸢浆糊一样的脑袋思考不出结果,那里的感受积压太久,一下子爆发出来,让他无所适从。

想不出来呜

他索性开口问:“丹枫哥,你为什么要咬我这里?”

丹枫在正叼着一口软肉研磨,听到鹤鸢的话,有些慌乱的往后离开,正好吃着那块肉往外拉,又急忙的送来弹回去。

那一块被弄的红肿,看起来比旁边要涩情许多。

“阿鸢不是说要当我的妻子么?”丹枫回答,“这是妻子的义务。”

鹤鸢似懂非懂,正打算点头,可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哪里有不对的地方。

是哪里呢?

他揉着脑袋,想不出来,但他觉得,自己和丹枫应该不是这样的关系。

“妻子?我能做你的妻子吗?”鹤鸢努力梳理乱成一团的毛线,“我不是我不是”

【我不是有男朋友吗?】

如一声惊雷般,这句话暴力的解开毛线,将鹤鸢短暂地拉回理智。

他抖着手去扣上扣子,口不择言,“丹枫哥你当我刚刚在说胡话好了”

他怎么能这样?

他以后不要喝酒了!

“我不觉得你说得是胡话,”丹枫握住他的手,将衣领敞开,手指在青紫处按压,“你喜欢的,不是么?”

鹤鸢努力摇头,“不、我们不能这样”

他没有反驳“喜欢”。

他只说“不能”、“不可以”。

丹枫克制住翘起的嘴角,做出受伤的表情,“所以,你刚刚说得话是骗我的?”

鹤鸢努力去挣脱他的手,不解道:“什么?”

“你说你喜欢我,想做我的妻子。”

前半句鹤鸢没印象,后半句倒是有。

是他的错。

他不该说这么肆无忌惮的话,也不该被鬼迷心窍,说这些话来哄骗丹枫。

人家清清白白一个男人,就这样被自己

不对!

鹤鸢努力思考——丹枫他真的、真的这么容易被骗吗?

怎么看都不可能吧!

鹤鸢自己都不会信这种胡话,甚至是从一个醉鬼口里说的!

他正想辩驳丹枫的话,眼睛往下,看到了那对被自己吃的汁水淋漓的龙角。

这是他干出来的事情,那丹枫确实委屈。

先不提丹枫为什么有龙角——反正是真的。

光是鹤鸢去摸去舔龙角的行为,就很过分。

“我我喝醉了!”鹤鸢心虚地说,“你看,我我弄了你的龙角,你不也把我这里弄成这样”

“我们、我们扯平好不好?”

丹枫静静地看他,“龙角只有妻子可以碰。”

鹤鸢:“……”

可是他当时什么都不知道啊!

怎么会有人相信醉鬼的话!

虽说对丹枫有些埋怨,但鹤鸢还是觉得责任在自己。

毕竟,毕竟这龙角是他主动摸的,话也是主动说的,没什么好反驳的。

“那你说想怎么办?”

鹤鸢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本来喝酒就头疼,现在更疼了。

再不趁着自己清醒的时候解决,等晚了的话,不知道还要发生什么事。

“我也喜欢你,阿鸢,”丹枫仰着头,郑重道:“我要你当我的妻。”

鹤鸢摇头,“不行,我和景元”

丹枫立刻说:“我不介意这个,我只要你当我的妻子。”

他垂下眼,“就算你以后要和他在一起,我也不会阻拦。”

“只要你还是我的妻子就好。”

这段话的信息量太大,鹤鸢转了好几个圈才反应过来。

这是估计他婚后出.轨?

真的太不对了。

怎么会有人鼓励自己的伴侣婚后不忠贞呢?

鹤鸢立刻否决:“不行的,我们不能这样。”

这完全是把他和景元钉在耻辱柱上了。

丹枫失望,“我的龙角已经被你摸了,我只能和你在一起了。”

“那你和景元结婚,我只要你偶尔的时间好不好?”

说来说去,似乎都离不了和丹枫在一起。

鹤鸢的脑子已经想不动了,“我考虑几天可以么?”

丹枫闭了闭眼,眼角竟然落下泪来。

“对不起,我不该自欺欺人,觉得你喜欢我,就有那么一丝丝的可能。”

不不不——!

鹤鸢慌乱地没来得及收拢自己的衣服,从桌上拿过纸巾,给丹枫擦眼泪。

“我喜欢你是是真的,做你妻子也是真的,”鹤鸢安慰他,“但是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我不能一边跟景元在一起,一边给你虚假的、未来无法兑现的承诺。”

“这对你和景元都不公平。”

丹枫难过地问:“所以拒绝我是对我的公平么?”

“你喜欢我,也喜欢景元,不该给我们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么?”

鹤鸢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反驳。

“可感情本来就是无法控制的、有先来后到的”

“是啊,无法控制,”丹枫说,“我无法控制对你的喜欢,只需要你一句话,我的一切伪装全都白费。”

“对不起。”鹤鸢能说的只有这个。

他是有些喜欢丹枫,但他又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哪里会因为喜欢就不顾与景元的关系,去做伤害人的事情。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昨晚说的好好的,说自己会成为一个清醒的渣男,到头来,他还是跟胆小鬼一样逃避。

鹤鸢只能安慰自己。

痛苦是一时的,长痛不如短痛。

丹枫沉默的帮他扣上纽扣,难过的心情几乎化作实质,一下下的敲打鹤鸢的心。

鹤鸢欲盖弥彰,“丹枫哥,你会遇到一个更好的人。”

可未来的事情,谁又说得准。

鹤鸢只能用这句话安慰自己。

“不会有的,”丹枫平静地说,“龙这一生都只认定一个人。”

“在一起最好,不能在一起,就是孤寡一生。”

这种只存在于纸面的生物很少为人熟悉,大多数人也只记得龙威严的模样。

所以丹枫能只挑对自己有利的说。

不能在一起的,不会孤寡一生。

龙是占有欲极强的生物,祂得不到,就会抢夺。

丹枫希望自己不要走到那一步。

最后一粒纽扣扣上,丹枫站起来,主动后退。

“给景元打电话吧,让他来接你,”丹枫的半张脸沉在阴影中,生硬的语气暴露他的想法,“在我后悔之前,离开吧。”

鹤鸢,这是我给你的机会,仅有一次。

鹤鸢犹豫着走到他身边,“那你呢?你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争论对错已经没用了,从结果来看,他们都有错。

本来丹枫克制着喜欢,但是鹤鸢却因为自己的自制力太差,弄得丹枫只能单身一辈子。

——虽说这个世上还有很多对鹤鸢求而不得的人,但人都是双标的。

那些人鹤鸢压根没见过,也没有感觉,所以他不在意。

但是丹枫不是。

丹枫他是喜欢丹枫的,他希望丹枫有个好结局。

可从目前来看,他反而给了丹枫一个很坏的结局。

丹枫扯出一个笑容,“我?不必担心我,再怎么难过,我过得也不会差。”

“可你看起来”

鹤鸢欲言又止。

可丹枫看起来像是下一秒要去寻思一样,了无生气。

丹枫嘲弄:“怎么,难道你会因为可怜我而答应我的请求?”

“那我建议你不要。”

“为什么?”

鹤鸢问为什么。

他没有说自己会答应,也没有说拒绝,他在问为什么。

丹枫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因为有一就有二。今天你因为可怜我而留下一次,那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和无数次,直到我们之间的一切暴露在景元面前。”

“到那个时候,我们谁也切割不了谁。”

他说得明明白白,也点出了鹤鸢的顾虑。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儿后,鹤鸢开口:

“你能保证自己不被发现吗?”

他大抵是疯了,竟然会答应那个疯狂的提议。

他在做背叛的事情,可他由内而外的感受到了兴奋与喜悦,像是什么枷锁被去除了一样。

丹枫环住他的腰,唇间的吻如春水般滴落,温暖柔和。

“当然,我们在别人面前的关系,一切如初。”

“可我想你答应我,至少给我一些固定的恩赐,不要让我处在无望的等待中。”

鹤鸢轻轻抓着他的衣服,“今晚可以,但你不要留下痕迹。”

“好。”

总有一天,他会留下痕迹的——

作者有话说:总之就是酱酱酿酿了。

看情况写不写。

不过,好像正篇里也有个人,把小鸢留下来,得到了景元的连环call。

是谁呢[可怜]

第116章 番外1:乐队IF

不能留下痕迹。

可春.梦尚且会遗留罪证, 真正的行为怎么可能留不下痕迹。

被完全占有的那一刻,鹤鸢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额头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大口大口的喘气, 听着丹枫的话语放松,却怎么也无法。

那太明显了。

明显的只要低头, 就能看到罪恶的痕迹。

他在做什么?

他在跟男友的朋友上.床, 距离他们真正认识还只有一周。

头顶的灯光晃的刺眼,鹤鸢眯起眼, 泪水不控制的流出, 被丹枫一一舔去。

他伸手拍开丹枫的脸, 像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却在下一刻遮住了自己的眼。

只要看不到——他什么都看不到,身上什么痕迹都没有,那一切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

鹤鸢自欺欺人的想着。

他又开始思考,思考自己为什么会留下来。

似乎是不满于他的出神,丹枫咬着青年的唇, 往更深的地方去。

鹤鸢的思绪被撞的支离破碎。

他要是能没有道德一点就好了。

如果这样, 现在的他就不会这么拧巴。

鹤鸢将床单捏出褶皱,身体濒临崩溃的弓起, 将刚刚被玩.弄的青紫胸.脯送到丹枫嘴边。

含上的那一刻, 像是有什么声音响了。

听着音律,似乎是鹤鸢定下的闹钟。

他被唤醒了一点, 想伸手去拿手机。

这一行为似乎被丹枫误解为逃跑。他强硬的扣入鹤鸢的指间,将青年完全禁锢在身下。

被转了个身的感受好像没什么变化,但更深了。

软乎乎的肉被捏出掌痕,无可避免的留下痕迹。

如果有镜子,鹤鸢看到时会制止。

可他已经将自己完全埋进枕头, 只能凭着感受去体会。

会留下痕迹吗?

应该不会吧。

灯被丹枫关了,鹤鸢自己遮住眼睛,完全不知道现在的姿势有糟糕。

这是他最讨厌的姿势,会让他像条小狗,一点都不好。

可丹枫就这样弄了他一晚上,后面想把他翻过来时,却发现青年已经带着满脸泪痕睡了。

这副表情、这样的身体,全是可疑的痕迹。

膝盖支撑在柔软的床铺上,还是会留下磨蹭的痕迹。

臋肉被捏出不知道多少个掌印,只要细心看一看,就能猜出掌印主人的手掌尺寸,清晰,又扎心。

而在事后又被吃弄许久的胸.脯不必多说。

丹枫怜爱的舔去那些泪痕,负距离的地方离开后,混合的液体涓涓流淌,小腹被按压着平息,上面残留的水痕被抹开。

像是被标记了一样,不看这些痕迹,鹤鸢全身都是丹枫的味道。

他无意识的蜷缩进男人怀中,似乎不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丹枫,竟然喊出了景元的名字。

“我要洗澡元咪”他断断续续地说,“下次不要这样舔,太黏了,好难受。”

“景元没舔过?”丹枫像是听到什么好玩的事情。

鹤鸢努力睁眼看他,眼睛里一片混沌。

蓝紫色的眼睛涣散,失去焦距,无法辨别面前的人是谁?

“元咪你上次不是舔了”青年看着有些难以启齿,“我不说了,你总是逗我。”

丹枫慢条斯理地拨开黏在青年颊侧的发丝,声音低沉,“是么?可我刚刚不止舔了这里。”

鹤鸢羞愤地把手抵在他胸口,“你走,你又在逗我了!”

“我不喜欢你这样!”

可青年的手压根没力气,软绵绵的搭在丹枫胸膛,反倒像是挑.逗。

“很有精神。”

不知道在说哪里,丹枫伸手弹了弹。

“时间还早,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鹤鸢哪里能清醒的回答他。

青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想去看下面是个什么情况,对方莫名其妙的又压上来,把好不容易疏通的水给堵上,还往里加水!

真是烦!

这样的鹤鸢更有活力一些,看着很有力气的用脚踝拍丹枫的背,还去咬丹枫的肩膀,咬出牙印。

丹枫惩罚似的按住他的小腹,两边挤压,弄得青年汁水四溅,只能发出单调的音节。

手机铃声一次又一次的响,手机的主人却被禁锢在帷幕间,一丁点声音都听不到。

直到再也发不出声音,那些粘腻的水声才停止。

鹤鸢做了个很可怕的梦。

他梦见自己被景元、丹枫和应星三个人堵在家里,每个人都要他当自己的妻子,还说他们每个人每天都要四次。

鹤鸢立刻被吓醒,睁眼看到陌生的床顶。

谁家这么奢侈,放个夜明珠在上面。

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透气床帐放下,隐隐绰绰地能看到外头的身影。

鹤鸢扭头,看到自己的手机就在枕边。

手机他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景元!

他忘记给景元打电话了!

完了完了,景元这会儿这会儿会怎么想他?

鹤鸢着急地开机,但手机没电,屏幕亮起几秒又暗下。

他不顾身上的酸痛感,手脚并用的掀开床帐,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找充电器。

丹枫从椅子上起来,扶住他。

“在找什么?”

鹤鸢看见丹枫,昨晚酒精上脑后做出的事情全部浮现在眼前。

他忽然说不出话了。

丹枫正要去安慰他,就听到青年说:“给我一个充电器谢谢。”

丹枫依言给他,面怀关切,“阿鸢,你若是后悔了,可以告诉我。”

“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那是当没发生就算没发生的事情吗!”鹤鸢拒绝他扶着,把他推出门外,“我、我要一个人安静一下!”

他给手机充上电,呆呆地看着屏幕。

后悔吗?

似乎没有。

可要说开心的话,好像也没有。

鹤鸢在两者之间摇摆,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路怎么走。

手机开机了,他看见通讯里面景元打来的几千个未接电话,心里一紧。

下一个电话来的时候,鹤鸢不知怎么的,手足无措的挂断了。

手指颤.抖着点开绿泡泡,找到景元,鹤鸢麻木的发了几条消息。

鹤鸢:我有点事。

鹤鸢:抱歉。

景元:小鸢可以接个电话么?

景元:我很担心你。

鹤鸢:现在不方便,晚一点晚一点可以么?

他不知道怎么跟景元解释这件事,也不知道要不要说,昨晚的一切像梦,但也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明明他最初的心情不是这样的。

他似乎是兴奋的去迎接这件事,没有任何的愧疚。

这愧疚来得太迟,让他无所适从。

他想了想,拨通了母亲的号码。

“怎么了,鸢鸢宝贝?”屏幕里的母亲看到他满脸泪痕,立刻惊呼,“受委屈了?快跟妈咪说,妈咪去教训他!”

鹤鸢摇头,“不、不是的妈咪。”

“我昨晚”

他尽量简略的说了昨晚发生的事情,能简略的地方就简略。

“我现在该怎么办?”

他最大的问题在于没有任何恋爱经验,和景元的恋情不过一周,还没完全学会,就被另一个人强势打破,彻底失去了方向。

“宝贝你被骗了!”母亲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那小子从我手上抢了多少单子!你觉得他单纯吗?”

“我跟你说,生意场上心眼多的人,他在感情上不可能一片纯白!”

“他就是找准了你的弱点,给你做局呢!”

但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了。

昨晚跟人家自愿上.床的是他儿子,对方有错,但错的不多,也不可能把责任全丢过去。

人都是有偏向的。

她家鸢鸢她是知道的,有错,但顶多鬼迷心窍,床上拼命使劲的那个肯定不是她家鸢鸢,所以另一个完全是能停下的。

但看鸢鸢的样子——

宽松的睡袍遮不住脖颈和锁骨的咬痕,密密麻麻的跟狗啃似的,到处标记。

还有眼睛又干又肿,想流眼泪都流不出来,昨晚得多受罪啊!

一次不够清醒,两次三次也不清醒吗!

母亲急的团团转。

“那我该怎么办?”鹤鸢迷茫,“我该去骂他吗?”

“我的宝贝,你骂他有什么用?别给他骂爽了!”

母亲想了想,说:“这样,我现在给你预约飞机,你先来我这里,剩下的事情让他们两个解决去!”

“或者你什么都不说,就过来散散心也行。”

鹤鸢犹豫:“那景元怎么办?”

错的是他和丹枫,景元根本没错,他就这样离开,景元会怎么想?

“你晚点给景元打电话,想坦白还是隐瞒,妈咪都随你。”

“但你现在状态不好,妈咪想你有个安静的地方好不好?”

鹤鸢闷闷地说:“好。”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景元的头像,删删减减的发消息。

鹤鸢:发生了一些不知道怎么说的事情。

鹤鸢:我晚点跟你说好吗?

鹤鸢:我现在心很乱,妈咪让我去找他。

景元:好。

景元:我等你。

另一边,景元放下手机,眼底已是青黑一片。

他续了不知道多少杯咖啡,一直等着鹤鸢的消息。

昨晚去了哪里?

景元查了半天,查到丹枫那边,也打电话过去。

也没人接。

巧合太多,就成了事实。

他不自主地去推测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又是什么事,能让鹤鸢说都说不出来。

现在追究也没什么用了。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景元要想的是怎么补救。

他关心的是鹤鸢的想法

鹤鸢正在穿衣服,他哆哆嗦嗦地给自己扣扣子。

质地丝滑的衬衫贴上胸口,与那一片青紫磨蹭,弄出无法忽略的触感。

偏偏衬衫和外套都是修身的,松不下来,好在外套可以遮挡那小小的起伏

好过分!

都说不可以留下痕迹了,可鹤鸢对着镜子照的时候,却发现身上到处都是痕迹,指印手印咬痕什么都有!

鹤鸢穿衣服的手都在抖,两条腿穿裤子的时候,更是没法看。

他好不容易拾掇好自己,打开门就看到丹枫呆在外头。

他正生着气,对丹枫没有一点好脸色,“你——我都说了不要留痕迹了!”

“你留的那些,我要多久才能消掉!”

丹枫忍着笑,做出委屈又抱歉的表情,“对不起可是阿鸢,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我好高兴,你会接受我。”

“我当时在想,哪怕只有这一晚,我也满足了。”

他说话好肉麻。

鹤鸢别过脸,墨发贴在脸侧,遮掩耳根的粉红。

“你、你没有下次了!”鹤鸢捶打丹枫的胸肌,坚硬的触感让他想起昨晚贴在脊背上的热切,手立刻要缩回去。

手腕被握住了,就在胸口那一片按着。

“抱歉,哪里做得不好可以告诉我么?”丹枫看着满脸真诚,“我不想结束这段关系。”

好装。

有了刚刚妈咪的话,鹤鸢觉得自己多少有了点辨别能力。

“你哪里都做得不好!”鹤鸢故意说,“难道你哪里都会改吗!”

丹枫啄稳他的手心,“阿鸢,只要你说一处,我就改一处,直到找到你最满意的地方。”

这是还要来的意思?

鹤鸢哪里会让丹枫再来!

光是昨天晚上的行哎,就已经让鹤鸢害怕了。

那完全是一个磨人的物品,进出的时候确实有舒服的感觉,但多了之后,一切感受和身体越来越稀薄,只剩下胀痛。

“你没有再来的机会了!”鹤鸢手指捏住丹枫的脸颊,趁着这个时机将手拿出来,“我要走了,不会再来找你!”

他刚刚转过身,丹枫就从身后抱住他。

“将一切错误推到我身上就好,我甘愿承担一切。”

“也本该由我来承担。”

鹤鸢按下丹枫的手,转身拍了下丹枫的脸,“怪你有什么用?你来承担有什么用?”

“发生了就是发生了,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弥补错误,而不是推卸责任!”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他气鼓鼓地瞪着丹枫,“我——我承认我有逃避的想法,我刚刚也确实有一瞬间,想把你说成罪魁祸首!”

“但我不能这样!错误不是一个人造成的,如果昨晚我走了,这一切就不会发生,所以你有错,我也有错。”

“我们的错误都是欲.望压倒了道德。”

真是可爱。

明明鹤鸢应该知道,丹枫才是最大的过错方,是丹枫一步步的让鹤鸢留下,沉.沦于情语的欢愉中。

可他竟然天真的要和丹枫一起承担。

真是可爱,可爱的想把他锁起来,只给自己一个人看。

“那你想怎么补救?”丹枫垂下眼,吹了吹鹤鸢的手心,“我都听你的。”

“对了,你手疼吗?”

刚刚鹤鸢打的不重,就是轻轻擦了一下,对丹枫没什么伤害,对鹤鸢自己更是。

可丹枫却是一副鹤鸢受重伤的模样,看得人不自在。

明明是个成功人士,却一副以鹤鸢为主的样子。

鹤鸢:“……”

鹤鸢避开丹枫的眼神,“我也没想好,先、先分开几天吧。”

“等我想好了再说。”

他准备下楼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头叮嘱:“在我没有想出办法之前,你不许跟任何人说这件事,知道没有!”

青年站在旋转楼梯上,一手扶着扶手,扭头看他,身姿不自主地挺拔,修身的衣物勾勒劲瘦柔韧的腰线,看着可口。

丹枫想起昨晚,自己一只手掐住腰时的场景。

即便是昏暗的室内,也能窥见许多靡丽的颜色,让人回味。

他愣了愣,被鹤鸢当做逃避。

青年立刻转身,忍着身上的酸痛跑到他身边,拧住丹枫的腰,“你听到没有!”

面色看着很是急切。

丹枫差点笑出来。

他有点明白景元为什么喜欢逗鹤鸢了。

看青年这副气鼓鼓又生气的表情,丹枫只想去捏捏他的脸颊,再亲一口。

“我听到了,我不会说的。”

丹枫提醒:“但你要明白,景元不是迟钝的人,他迟早会发现的。”

鹤鸢嘴硬:“我会在他知道之前想好办法的!”

“反正、反正你管好自己的嘴!”

他扭头就走,下楼梯的时候好几次因为腿软摔倒,被丹枫拎起来。

直到坐上飞机,他才放松下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再醒来是在家里,母亲正在旁边办公。

听到旁边的动静,她笑着看过来,“宝贝醒了?要吃点什么吗?”

鹤鸢摸.摸肚子,这才发觉除了昨晚的那一堆液体外,今天什么都没吃。

本来丹枫要留他吃一顿早饭,被鹤鸢拒绝了。

“想吃红烧肉和米饭!还要吃炒面!”

虽然家里资产很多,但鹤鸢真的很好养活。

他朋友不多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他喜欢吃被别人认为是“低质碳水”的东西。

再加上他也没上什么贵族学院,和景元上能在高档餐厅吃牛排,下能吃路边摊的烧烤或是肯爷爷,几乎不挑剔。

也就不能吃太辣,不喜欢喝酒。

“好,不过宝贝再来点青菜好不好?”

好像哄小孩的语气。

鹤鸢为自己辩驳:“我会吃的,不要拿我当小孩子哄。”

“我知道宝贝长大了,时间真是快啊”

母亲揉揉他的脑袋,“但是很多事情还不太明白,妈咪慢慢告诉你。”

鹤鸢想起这次,也有点失落。

他一直觉得自己很成熟——从成年那天开始,现在看来,他还是好幼稚。

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处理不好。

好好谈个恋爱弄成这样。

“宝贝,你不要想自己的错处和愧疚,你就想,你现在最希望看到的场景是什么?”

鹤鸢想了想,“景元不生气,我们还在恋爱。”

“丹枫”他有些难以启齿,“我好像有点喜欢他。”

可这太离谱,也太没有道德了。

他为什么会这么快的喜欢一个人,并且在酒精上头的时候,主动做出这样的事情。

母亲安慰他,“宝贝你忘了我跟你说的事情?”

鹤鸢眨眨眼,“你是说我的三个伴侣?”

“是啊,他们都会和你互相吸引,就像干柴,只要有一点点火星,就会烧到无法控制的程度。”

“能不能告诉妈咪,你喜欢他哪里呢?”

鹤鸢低下头,“喜欢他的脸和龙角。”

“食色性也,这很正常,不信你问问他们,喜不喜欢你的脸?”

“刚刚给你约好飞机的时候,妈咪又算了一下,剩下的两个伴侣你都遇见了,只等一个契机。”

鹤鸢头疼,“我我觉得一个人就够我受的了,怎么还会有三个人?”

母亲奇怪,“宝贝你没有学到秘法么?而且龙精大补,你不该这么累啊?”

“妈咪!”鹤鸢没想到母亲会这么直白地说,“不要说这个好不好?”

“但是不说的,宝贝是要受苦的,不如这一会儿一起去传承一下吧。”

所以他要变成吃X液的魅魔了么!

这种事不要啊!

鹤鸢抱怨,“可是这种事很累啊,要是这样的话,岂不是没完没了了?”

他没发现,这样一路交谈下来,刚刚的愧疚感几乎化为乌有。

“那你为什么不能制定规则呢?”母亲说,“宝贝有没有想过,是他们喜欢你,他们在追求你,他们应该做你喜欢的事情,接受你的条件。”

“你应该要放肆一点,不要那么软绵绵的,任人宰割。”

鹤鸢反驳:“我没有!我临走前还警告丹枫不许说出去,还——还打了他一巴掌!”

“那他疼吗?”母亲毫不留情的戳穿,“他是不是问你手疼不疼?”

鹤鸢沉默的肯定。

“对喽,你这样对他们不是惩罚,是奖励。”

“惩罚应该是把人当空气,怎么都不理,这样才是他们最难以忍受的。”

鹤鸢似懂非懂,“那我现在冷落丹枫,然后跟景元摊牌?”

“你做决定就好,”母亲捏捏他的脸,“我只告诉你,任何时候,我们都坚定的站在你身边。”

“不论怎样,我们都偏向你。”

鹤鸢擦擦眼角的一点点眼泪,“嗯,我知道的,妈咪。”

“我、我喜欢三个人是正常的,对吧?”

母亲肯定:“在你身上是正常的,不要有心理负担。”

“无法接受的人,你让他离去就好。”

不会有人离去的。

鹤鸢被开解好后,打算给景元发消息。

刚刚打开手机,就看到了密密麻麻的红点。

景元:一切的我都知道了。

景元:我知道一切错不在你,但我们能谈谈么?

鹤鸢:好,我三天后回来。

这三天,他要努力学习,顺便陪一陪妈咪。

景元:嗯,正好我也冷静一下。

景元:我有点生气,我气我自己怎么没能早点找到你,我气我自己没能让你完全喜欢,给了别人可趁之机。

鹤鸢安慰他:不,不怪你,我们回去再说——

作者有话说:还有一位男嘉宾没出场。

出场后就是乱炖了嘿嘿。

感觉偏离主题了[笑哭]

无所谓,我会拉回来的!

第117章 番外1

和景元聊天后吃完饭, 鹤鸢洗漱了就睡。

今天好多事情!

实在是太困太累了。

他好好的睡了一晚上,不知道有两个男人牵挂了他一晚。

第二天起来时,就被这栋别墅的管家带着去做造型。

眼睛还没睁开, 就有粉刷在脸上涂抹。

“要去哪里吗?”鹤鸢问。

“有个展会,董事抽不开身, 要劳烦少爷去一趟, 过会儿我便派人来接您。”

哦,又是逛逛吃吃的社交场合。

鹤鸢眯着眼点头, 等要他穿衣服时才清醒, 钻进衣帽间换了件搭配好的衣服。

再等几周开学, 他就没那么空闲了。

到了地方,鹤鸢准备照例进去吃点东西混一混就走,忽然觉得面前不对劲。

不对啊,这是个工坊。

工坊里有吃的?

早上只吃了一个面包的鹤鸢想。

他现在是不是该转身回去吃点?

但来都来了,就这样走了很不礼貌,早点溜走去吃点好了。

鹤鸢说服了自己, 慢悠悠地走进去。

这里是展示各种高科技产品的地方, 但他读的文学艺术,对此一窍不通, 只能盲目的看来看去。

临行前管家还让他随便投几个, 鹤鸢也不知道投哪个赚钱,只能挑了几个便宜的投了进去。

另一边的后台, 怀炎看着屏幕上的数字,拍拍徒弟的肩膀,“我都说会有人慧眼识珠,认可你的设计。”

他指了指应星那几个被投资的技术产品。

应星也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选择投资他。

展会刚开场, 还有许多投资人没看完产品,也在考虑如何分配手上的份额。

应星仔细看了看金额,每一个的手笔都很大——相较于投资平均数额来说。

八位数的金额,常人很难一下子拿出来。

他点开投资人的信息,在看到照片时愣在原地。

即便这张照片很糊,应星也一下认出是谁。

难道是看在景元的面子上?

不,这一次的展会没有署名,全部盲投,鹤鸢的情况他也了解,压根不会去了解应星的往日风格。

就连初见的那一次研讨会,青年担任的也不是技术相关人员,而是主持人。

应星十分确信,鹤鸢对此完全不知情。

可他在这一方面也没什么研究

那鹤鸢是怎么精准的投到他所有的产品的?

总不能是心有灵犀吧?

这个巧合的概率小到应星压根不相信这是巧合。

他想了想,从后台出来,找到了无所事事的鹤鸢。

鹤鸢正在阳台看花,双目放空,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应星叫了他一声。

青年转过身来,长至臋部的黑发甩出漂亮的弧度,像是一抹挥出的剑影。

“应星哥,你也在这里?”鹤鸢惊喜地看过来,随后又说,“对哦,我早该想到的,应星哥这么优秀的人,肯定会在这里有一席之地!”

应星很能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鹤鸢。

他说话真的很好听。

试问,一个长的貌美如花又有礼貌的人真诚夸赞你时,你能对他摆起脸色吗?

至少应星不能。

甚至于在看到青年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时,应星甚至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

可惜,他现在的一切不过是青年指缝中随手流出的流沙。

他现在的实力还不够。

“谢谢你的夸赞,”应星浅笑,“对了,景元没跟你在一起么?”

他不可能直接问鹤鸢投资了什么。

景元是个很不错的切入口。

鹤鸢垂眸,“我我最近在思考一件重要的事情,所以出来散散心。”

应星仿佛被什么击中了。

他观察青年的神色,心里止不住的推测——到底是什么事情?

按照景元的性格和应星之前的观察,鹤鸢和景元之间,景元爱的深,鹤鸢喜欢,但看不出非景元不可的感觉。

应星当时倒不是想撬墙角,而是习惯性的思考。

毕竟是团队里第一个恋爱的情侣,不免要多关注一点。

——最重要的还是,那个人是鹤鸢。

应星会不由自主的被鹤鸢吸引,视线不自主地跟随,脑子跟着转动,因而有了这些零碎的结论。

现在,他卑劣的思考——

难道他们之间的感情出了问题?

如果是这样——如果这样——那应星会不会有机会?

这是应星最关心的问题。

他应该问的具体一点,但看到青年忧郁的面庞时,再多的问句都咽进嘴里。

不必如此卑劣。

应星可以光明正大地取悦鹤鸢,让自己成为最优先的备选。

他如此想着,慢慢走到鹤鸢身边。

“那你要留几天呢?”应星说,“我对这里不是很熟,可以麻烦你带我逛逛么?”

骗人。

应星不知道来这里多少次了,很多景点都已经是看厌倦的程度。

但鹤鸢显然很喜欢这种带人游览的事情。

他立刻说:“算上今天有三天,你一会儿有事吗?”

“没事的话,我们先溜怎么样?”

挥去那些阴霾,青年笑着对应星眨眼,“我的事情做完了,应星哥要是没事的话,先陪我去吃顿饭怎么样?”

应星当然没事。

——就算有事也要说成没事。

他立刻给几个要好的师兄发了短信,又收了自己的产品——鹤鸢给的投资足够多,应星自信这些都能带来巨额的回报,不愿意给除了鹤鸢以外的人分红。

有鹤鸢在,一切选择都只有鹤鸢一个选项。

得到应星的答复后,鹤鸢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

这几年在国外,他除了读书以外,就没怎么社交。

也有人接近他,讨好他,但是没几天就受不了他,开始躲着他走。

鹤鸢有时候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娇纵了。

一个人可能是对方的问题,这么多人难道还是别人的问题?

他将这个问题跟景元说过。

景元当时这么回答:“因为他们觉得没有希望吧。”

想要接近鹤鸢读书,总得有能跟鹤鸢聊的来的话题。

聊不来的自动退出,聊的来的,景元自会出手。

他不会允许这些管不好下半.身的脏污接近鹤鸢。

哪怕只是当个朋友。

景元一直掩饰的很好,再加上鹤鸢不深究,也就一直风平浪静。

当然,鹤鸢要是知道的话,估计也会赞成景元的做法。

他小时候零花钱少,但别得地方可没被亏待过。

从小到大,鹤鸢的认知里都是——自己值得最好的。

有景元珠玉在前,别得朋友似乎都少了点意思,还比景元更难相处,实在没必要。

所以严格来说,回国后通过景元认识的几个朋友,已经能算是鹤鸢的朋友了。

他兴冲冲地拉着应星出门,坐上自己的车,给司机报了个餐厅,就开始给应星介绍。

“应星哥,他们家的牛排和甜品很好吃!”

像是邀功一样表情。

在应星眼里,青年扬起的脸颊才是最甜美的糕点。

他也跟着笑,“嗯,我还没吃过,全听阿鸢的。”

应星换了称呼,更亲密了一点。

鹤鸢却像是没察觉到、或者说,他自然而然的接受了应星拉进距离的举动。

应星哥也长得很好看,灰紫色的眼睛让人想起昂贵的宝石,很想珍藏。

白色的头发微微蜷曲,恰到好处的批下,看起来温柔许多。

精准评价一下的话,大概是人夫感和男妈妈的感,一看就很可靠的那种。

而照顾引导这种成熟的男性,给了鹤鸢很大的满足感。

他兴致勃勃的给应星介绍自己喜欢的菜品,应星也很捧场的给出自己的想象和见解,而且跟鹤鸢几乎八.九不离十。

这让鹤鸢有一种见到知己的感觉。

他对应星更热情了,甚至邀请对方来自己家里做客。

“我家很大的,多住十个人都没事!”

鹤鸢拍着胸脯保证,“我觉得你肯定也爱吃我家里阿姨做的红烧肉和榴莲披萨,今晚来我家怎么样?”

应星稍微推辞了一下,“这不太好吧,要不要跟家里人说一声,跟景元报备一下。”

鹤鸢拿出手机就打字,先跟母亲说了一声。

母亲问了问对方的姓名,回复了一个“可以”。

景元回复了一个好,转而开始关心鹤鸢的状况。

鹤鸢今天心情不错,美滋滋的回复他:感觉好点了!

鹤鸢:回去就跟你说这几天的事情!

景元:那就好。

景元:我很担心你。

鹤鸢咬了咬唇,手指敲打:对不起嘛!

鹤鸢: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完全没准备好TvT

鹤鸢:抱歉元咪,我还是太胆小了。

景元:哪有。

景元:我们小鸢最勇敢了,小时候替我出头的不也是你么?

景元:你只是没有经历过,以后就好了。

鹤鸢:不会有以后了!

鹤鸢:我们晚上开视频好不好,有点想你了。

他似乎在哄人这一方面很有天赋。

围观了鹤鸢和景元聊天的应星想。

他稍稍代入自己,肯定的给出答案:如果对面的人是他,这会儿已经高兴疯了。

能被鹤鸢“想”,这种不属于应星的事情只是想想,都会让他兴奋。

更何况是被鹤鸢想着的景元。

应星很嫉妒景元。

嫉妒景元和鹤鸢一起长大,占据了对方心里首要的位置。

嫉妒景元的表白能被接受,嫉妒他们同进同出,亲密无间。

他多想那个人是自己。

鹤鸢聊完天,轻松地说:“报备完了!应星哥现在能来了吧?”

应星不会坏他的好心情,“嗯,我很期待今晚。”

度过一个充实的下午后,应星同鹤鸢回到家里。

经过一个下午的努力、加上鹤鸢这会儿确实需要有人陪着,应星已经屈居景元之下,成了鹤鸢的第二号知心人。

虽说妈咪开解过他,但鹤鸢又不是天生的渣男,还需要时间来适应。

丹枫这两天给他发了不少消息,鹤鸢挑着几句话回复,大有慢慢拖着的意思。

仅仅是这样,鹤鸢就觉得自己渣渣的。

大概撑了半天多,他就没怎么冷落丹枫,跟他讲了自己现在和应星在一起的事情。

丹枫闻言,悄悄给应星发了消息。

他的思路很简单:无法接受两个人,那就再来一个人,当有三个人时,鹤鸢会觉得两个人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而且他也没资本去和有二十年感情的景元对上,只能拉上一个同盟。

同盟也不是谁都能做的。

如果今日的不是应星、丹枫没看上的话,他是不屑于找这个人的。

他宁愿等等,也要给鹤鸢最好的。

应星勉强吧。

除却财产差了点,其他的都是优秀。

关键的是,他很喜欢鹤鸢。

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同为暗恋鹤鸢的人,丹枫最清楚应星看向鹤鸢时,眼中的情愫代表什么。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告诉应星,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这一道缝隙,光凭丹枫还需要很久才能打破,但再加上应星的话,会快上不少。

丹枫想起刚刚从爷爷那边得知的事情,心里一阵憋闷。

他也是刚刚知道,鹤鸢和自己一样,都出现了返祖的现象。

不同的是,鹤鸢是伴侣方面,自己是生理方面。

其实他有两个。

那一晚之所以漫长,是他的两个全都贪心的来了一遍。

可丹枫不后悔。

鹤鸢是爽的,是喜欢的,所以他未曾停下,只是等到青年的身体极限时,才停下碰撞。

而那之后被青年讨厌,也是丹枫的报应。

好在他会放低自己的地位,以此来博取怜惜。

不论旁人如何说他,在鹤鸢面前,丹枫从未露出可怖的面孔,其中的操作空间自然多了不少

当晚,鹤鸢洗完澡,有点睡不着。

他有点习惯抱着东西睡。

昨晚太匆忙太累,所以没在意,之前要么是景元,要么是自己的抱枕,可这里他不常来,也就没准备抱枕。

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恰好手机屏幕亮了,鹤鸢点开来看。

是妈咪的消息。

妈咪:鸢鸢宝贝,我刚刚拿你朋友的名字和生辰八字算了算。

妈咪:他是最后一个。

妈咪:妈咪怕你后面有负罪感,再伤心难过,想了想还是提前跟你说比较好。

鹤鸢呆在原地。

怎么会这么巧啊!

为什么这三个人会互相认识啊!

他还想过第三个人跟现在的交际圈没有交集的话,偶尔还能逃出去玩玩。

现在绝对不行了。

鹤鸢:[哭]

鹤鸢:妈咪,他们三个互相认识,还在一个团体里啊!

鹤鸢:妈咪我怎么办?

妈咪:宝贝,直接坦白吧。

妈咪:相信自己的魅力,大不了妈咪带你去点十八个男模!

鹤鸢把自己埋进被子,抹了把眼泪。

鹤鸢:不要男模。

鹤鸢:他们都没有这三个好看!

鹤鸢:而且景元说他们都很脏!

妈咪:

妈咪:那妈咪努力从现在开始找好苗子培养,争取最晚五年后让宝贝开心好不好?

鹤鸢:那太麻烦了,而且这样对人家也不好。

妈咪:宝贝不要这么想,有我们的资助,好歹他们的未来是一片坦途。

妈咪:之前在国外的那些人接近你,也不仅仅是因为你的脸,还有妈咪和爸爸的资产,你是知道的呀。

鹤鸢确实明白。

他读的公立学校,自然知道每个收入区间的家庭过什么日子,未来能给孩子托举到哪一步,也知道一旦搭上自己家的关系,几乎算是一步登天。

他从没有暴露过自己的身份——或者说,在十八岁之前,他一直觉得自己家里就是普通有钱。

毕竟那会儿吃食堂的时候,他们一周的饭钱是两百,额外有个五十到一百的零花钱。

现在,鹤鸢随手丢出去就是几百万几千万,但还是该省省该花花。

妈咪:而且妈咪也不可能找那种有家庭的孩子给你添堵,最好的办法大概是去孤儿院之类的转转了。

鹤鸢:还、还是不麻烦了妈咪。

鹤鸢:还是和以前一样资助就好。

鹤鸢:你们养我一个就够了[叉腰]

鹤鸢:我还是坦白一下吧。

妈咪:好的宝贝。

妈咪:不过你对应星是什么意思,我听你今天的意思,对他好像很有好感。

鹤鸢:就是你知道的,他很好看啦。

原来是这样。

深夜的办公室里,一名女士若有所思,从资助人列表里找出几张信息,递给助理,“你去联系一下这几个,我要跟他们面谈一些事情。”

助理简单瞥几眼,立刻低头应下,拿着资料出去了。

这上面的男孩或是少年,几乎都是各有特色的好看,也不知道董事长找他们做什么?

总不能是从小培养少爷的亲信吧?

“嗯喜欢好看的,那近几年都留意一下好了。”

桌上的手机再度发出声响。

鹤鸢:而且他也很优秀,还很照顾我的感受。

鹤鸢:今天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很开心。

妈咪:宝贝开心就好。

鹤鸢:我打算先和景元聊一下,如果他很介意的话,关系断了就断了。

鹤鸢:我感觉我对景元的感情很杂,但是都没办法割舍。

妈咪:宝贝尽管做。

没关系,后备隐藏能源在准备了。

这几个没成也没关系,反正她作为母亲,是不会让鹤鸢面前感情稀薄、一生痛苦的境地。

总会有人来的

“事情就是这样。”

鹤鸢半夜敲响应星的房门,把母亲告诉他的事情删删减减地说了。

应星恍惚:“所以今晚?”

鹤鸢理所当然:“你要是喜欢我,就让我进去,我要抱着你睡觉,不然我睡不好。”

哼哼,经过一天的磨练,他已经不是那个畏畏缩缩的鹤鸢了!

现在,他是鹤天然渣鸢!

他就要进去,抱着应星哥睡觉!

只是抱一下,一会儿让应星不要说漏嘴,他先跟景元谈着,要是景元不乐意,他就不说,景元能接受,那他就坦白一下。

没错,就这么干!

应星只犹豫了几秒,立刻侧身让开。

“对睡衣有要求么?”他问。

哪种睡衣抱起来会比较舒服?

鹤鸢靠近他,先抱了一下试试。

应星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鹤鸢闻不出是什么味道,但他很喜欢。

“这样就可以。”鹤鸢拉着应星的手腕,跌落在床上。

床帐放下,里面的人影翻滚几下,最后归于平静。

鹤鸢找应星,真纯睡觉。

应星有种错觉。

刚刚鹤鸢的故事是唬人的。

毕竟这种抱在一起睡觉的行为,更亲密的朋友也是可以做的。

可到后半夜,应星就觉得不对了。

鹤鸢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唇贴在胸膛,磨蹭着被扒拉开的衣领。

青年像是无师自通一般的舔.弄,将本就睡得不熟的应星吵醒。

偏偏他眼睛紧闭,表情平静,看起来只是做了个美味的梦。

应星不忍心吵醒他,只能尽量忽略这里的触感,断断续续地睡了一会儿。

醒来时,鹤鸢还在睡,但已经有醒了的迹象。

应星想起昨晚的事情,索性紧闭眼睛,侧耳听着动静。

他很好奇,鹤鸢要是看到自己做的事情,会怎么想?

胸膛上的重量轻了点,随后是一声惊呼。

惊呼戛然而止,应星感觉有双手在帮他抚平衣领,做出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但不知是不是鹤鸢改了主意,衣领又打开了,一双手捏住了他的鼻子。

“应星哥,你醒一醒。”

应星慢慢睁眼,立刻看到青年着急的面孔,“应星哥,我、我昨晚对你做了好过分的事情!”

应星差点笑出声。

原来在鹤鸢眼里,这是“好过分”么?

那他能接受十倍甚至百倍的“好过分”么?

应星疑惑的低头,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没事的,这点痕迹一会儿就没了。”

鹤鸢对此有不同意见,“怎么可能一会儿就没,之前——之前我摔到这里,三四天都没消下去呢!”

应星假装没听出鹤鸢的口误,安慰道:“你那是摔伤,我这连咬痕都不算,不一样的。”

鹤鸢还想解释,但想了想,自己解开衣领,“要不你也咬回来吧?”

宽松的衬衫下,是白腻的胸脯和青紫红交错的痕迹,看起来尤为可怜,却也涩情的让人无法抵抗。

见应星盯着没出声,鹤鸢还以为他不喜欢,立刻想要捂上。

“不喜欢的话,我再想想。”

他刚刚在做什么啊,怎么能对应星袒胸露.乳呢!

虽然有妈咪的保证,但鹤鸢不是很能确定,应星真的喜欢他。

应星起身按住他的胸脯,“不,我很喜欢。”

这可是你送上门的。

那他不客气了。

鹤鸢很快被吸出了声音。

本来早上脑子还在开机,这会儿直接宕机,晕乎乎地被吸了不只是这里,还往下弄了肚脐和更下面的地方。

早晨该有的生理反应被疏解,鹤鸢在眩晕过后,神清气爽。

他竟然开始思考三个人各自的风格。

他竟然已经从一开始的恐惧变成接受了。

嗯或者说鹤鸢本来就花心,不喜欢每天吃一样的东西。

所以……这也算是情有可原吧——

作者有话说:前面几张过审不太容易,标题就不改了)

总之和乐队没有一点关系了。

剩下的鱼后面再写,这个番外再有几张就能暂时结束了。

下一个是天幕观影,《盘点鹤鸢先生的情史~仙舟篇》

第118章 番外1

接下来的两天里, 鹤鸢不断强化自己的渣男心态,同时也开始思考对景元的说辞。

丹枫那边,他就心情好的时候回一下, 心情不好就放着。

现在的情况下,鹤鸢总是要给自己找个出气口的。

上赶着的丹枫就成了出气口。

丹枫本人怎么想, 鹤鸢不知道。

但鹤鸢这几天确实没胡思乱想了。

白天偶尔回一下丹枫和景元的消息, 跟应星玩,晚上跟景元视频, 然后再去敲应星的房门睡觉。

生活规律两天后, 又要回去了。

应星跟他一起回去, 把他送到家门口——也是景元家门口。

景元就在门口等着,看到应星时面露惊讶。

鹤鸢没跟他说自己遇到应星了,景元是最晚知道的那个。

他的面色冷肃了些,无言地看着鹤鸢。

最开始,鹤鸢还能理直气壮的对上,可没过几秒, 他就磕磕绊绊地解释:“凑巧在国外碰上, 就一起回来了。”

景元似笑非笑,“只是凑巧?”

那为什么, 应星会穿着一看就是鹤鸢家里手艺的衣服。

鹤鸢小时候确实不知道家里有钱, 他也从来没去外面买过衣服,他的衣服都是家里私人订制, 只为这三个人服务的团队。

不熟悉的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景元对鹤鸢的一切都很清楚,清楚到仅仅只是看到纹路,就能确定应星身上的衣服从何而来。

鹤鸢遮遮掩掩:“嗯还一起玩了几天。”

也没做呀!

他刚刚被丹枫折磨过,这几天也就是应星帮他疏解了几次, 身上也没多少痕迹留下。

想到这里,鹤鸢又挺起身板。

反正身上没痕迹,景元也不可能看出来的!

“玩了几天?”

面对景元的疑惑,鹤鸢先推着应星离开,然后拽着景元往屋里面走。

“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你别问了!”鹤鸢锤了下他,“你都不问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吗?”

景元识趣的转移话题,“什么礼物?”

鹤鸢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紧紧包着的袋子,又掏出一个黑色蒙眼的丝带,给景元戴上。

“是惊喜哦,你不许偷偷看。”鹤鸢认真的叮嘱。

他这次可是下了血本!

听说男人在床上的口风最松,如果想、想达成多人HE的话,在床上攻克景元,是最好的时机。

最好能让他更意乱情迷一点!

对了对了,还要录音。

录音录下来,才能避免事后反悔。

鹤鸢一边想着,一边套上了裙子。

裙子是白色的。

鹤鸢昨天问了应星,三种颜色他最喜欢哪种?

应星喜欢白色的那一套。

鹤鸢想着景元大概也会喜欢。

如果不喜欢,他还带了黑色和红色,总有喜欢的。

裙子是交叉式的,前面一个抹胸,上面是细细的吊带配上蕾.丝,遮掩了胸口的风景。

小腹那边交叉了一个蝴蝶结绑带,后面低的露出腰窝。

整个裙摆堪堪遮住臋肉,随便走动就能露出真空的下半部分。

鹤鸢穿好了,走到景元面前,有些不自在地说:“可以拿下来了。”

景元依言拿下眼罩,刚看到鹤鸢的模样就盯了好几秒。

屋里的灯光应该是调过的,暖暖、不太刺眼的光晕照在青年身上,让这身衣服的布料半透不透,隐隐约约地瞧见曲线。

若是站在原地,景元能慢慢的根据记忆复现出来。

偏偏鹤鸢在乱走。

他一会儿往前走一会儿往后走,还满脸局促的遮着裙摆和胸口,像是景元逼迫他穿上这身衣服一样。

有时候还转过身来,露出光裸白腻的脊背。

景元干脆走上前,抱起鹤鸢。

一声惊呼从青年口中传出。

“我自己走!”鹤鸢着急地说。

他录音笔还没拿出来布置好呢!

糟糕,怎么就提前让景元拿起眼罩了!

景元挑眉,像是不知道鹤鸢的小动作一样把人放下,“哦?难道还有惊喜?”

鹤鸢咬唇,犹豫了下还是点头。

他本来不想这么做的,但——但准备工作还没做好,只能牺牲一下。

等拿到景元答应下来的凭证,看他怎么收拾景元!

鹤鸢畅享着未来的美好生活,勒令景元转过身去。

布置好后,他又匆匆忙忙地拿出一罐东西,挖了一.大块后努力挤进去。

没进去,反而全在门口蹭完了。

鹤鸢要急哭了

好不容易挤完,他有些腿软的走到景元身后,从身后抱住景元,泄气般的把手上的粘液擦在景元衣服上。

“好、好了。”

略带哭腔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景元扯下丝带转身,看到一张脆生生的俏脸,心里的怒气一下子就没了。

罢了罢了,他对鹤鸢压根升不起气,这一次过分点,往后还是同以前一样吧。

至于鹤鸢的这身打扮是不是单纯的“惊喜”,景元也无所谓了。

鹤鸢什么都不做,景元才该慌乱。

鹤鸢愿意为他花心思,说明自己在鹤鸢心里的地位还不错。

只要这个确定了,别得都无所谓了。

不管会有谁,他只要保证自己是最特别的就好。

景元如此想着,手指勾住了细细的吊带。

衣角紧紧勒住软肉,在手指的动作下柔软可爱

“小鸢今天好热情,”景元游刃有余地亲亲他的嘴角,“这里吃的很深。”

鹤鸢好不容易等他好了一次,斑驳的手臂环住景元的肩颈,睁着湿润的眼睛看他。

“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终于来了么?

景元含笑点头,蹭了蹭鹤鸢的鼻尖,“什么事?你说。”

“你先说答不答应?”鹤鸢难得胡搅蛮缠了一回。

景元:“我答应会怎样,不答应会怎样?”

他是想答应的,可一件事要是来得太轻易,景元答应的太轻易,鹤鸢怕是会觉得景元特别好哄,下一次就不上心了。

鹤鸢拧了下他的腰,“你不能不问吗!”

景元摇摇头,“除非小鸢也答应我一件事。”

鹤鸢比景元单纯多了,直接点头答应。

“好啊,那我先说!”

他得防止景元先说了和自己矛盾的事情。

景元一边点头,一边埋进去。

“我的事情是——”鹤鸢被他埋的捂住自己的嘴,还是有一声低吟泄露出来,“景元,你在干什么!”

景元笑而不语

鹤鸢只能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还想谈两个男朋友。”

他觉得自己的极限就在这里了,再多完全不行。

景元的动作一顿,装作不在意道:“是丹枫和应星?”

鹤鸢点头,“嗯。”

就这两句话,他排练了好久,才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来。

景元撞碎他“平静”的面具,咬住他的唇,掠夺青年唇中的气息。

“小鸢,贪心的孩子要被惩罚,”男人的金眸晦暗,“我想你已经做好准备了。”

“——在你决定穿这样一身衣服的时候。”

鹤鸢半阖着眼,只依稀听到“惩罚”两个字。

他确实是有赔罪的意思,这样说也没问题吧

所以他点头了。

景元发疯似得把他按在穿衣镜上,抬着青年的下巴,手指夹着嫣红的舌尖。

“先试着承受我的全部吧。”

倒刺放出来,与皮肉纠结。

鹤鸢两眼翻白,哪里都是筷敢,哪里都是滚烫的温度。

景元怎么会有倒刺啊!

“因为我是狮子啊。”他回答。

从古至今有妖怪血脉的家族就这么几个,有的已经落寞,有的在落寞后再创辉煌。

景元家就是后者。

他甚至还能成结,直到小腹鼓鼓囊囊,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时才结束这一次抽离。

鹤鸢看着镜子,能够清晰的看到白色的瀑布哗啦啦地往下流。

他身上的衣服还穿着,却是皱巴巴的模样。裙摆撩在腰腹处,像是一圈腰带。

被景元扶着,鹤鸢才没滑下来。

但他很快又被抱起,被俯身放在地毯上。

“我才两次,”景元贴着耳朵问,“告诉我,丹枫那一晚上来了几次?”

鹤鸢哪里知道这个!

他就记得自己最后睡过去的时候,丹枫好像还没停下来,醒来的时候人倒是不在。

“我不知道”

景元似乎有些苦恼,“不知道啊。”

“不知道的话,那我只能按照自己的来了。”

“小鸢要是想起来,记得跟我说。”

鹤鸢完全扛不住。

他在后半夜已经昏过去了,后面被迷迷糊糊地撞醒,发现自己趴在浴缸里。

再后面醒来的时候,他正趴在落地窗上看日出。

再一次醒来,是在中午。

这一次,他倒是好好躺在床上了。

和景元认识这么久,鹤鸢一直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一回事。

什么倒刺啊那简直是刑具。

虽说扎着不疼,鹤鸢生的又比较深,可密密麻麻的神经被挑逗的感觉至今还在身体里流淌,让他不断回想起昨晚的疯狂。

哪里都是水,哪里都有黏糊糊的一团。

鹤鸢一直觉得每天四次都算高频率了,结果对景元来说只是开胃菜吗?

丹枫也差不多。

应星目前不知道。

一想到以后要面对景元X3,他很是恐惧。

不然不然带着他们修身养性吧!

年纪轻轻弄那么多,身体很容易出现问题的!

他将这番话对景元说了后,景元疑惑地看他,“不会出问题的。”

“小鸢难道还没学会吸收么?要不要我教你。”——

作者有话说:先日三几天调整一下作息……

最晚下周恢复日六吧[抱抱]

第119章 番外1(暂完)

鹤鸢哪里知道, 景元连这个都知道!

他确实学了点,但一直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人,结果某天得知自己身上有奇怪的血脉, 还能吃敬业。

太奇怪了,也太涩情了。

反正也不是必须的, 他完全不想用。

一想到肚子里会塞满这种黏糊糊的东西, 鹤鸢就很难接受。

他能容忍景元设进来,已经是很宽容的表现了。

所以鹤鸢直接拒绝。

“我不会去吸收什么敬业的, 你赶紧给我清理了!”

明明昨晚还在求人, 今天却像是抓住景元把柄一样, 半撒娇半命令似的吩咐景元做事。

景元揽住青年,慢慢揉着肚子。

“昨晚小鸢也答应了我的请求,还没兑现呢。”

鹤鸢还记恨着昨晚的倒刺,直接翻脸不认人,“什么请求?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景元,我知道你会难受, 但我最爱的是你啊。”

“这一点不会改变的。”

鹤鸢自以为很贴心地安慰。

景元面色沉静, “哦?是这样吗?”

“可我记得,我们昨晚是交换了请求吧。如果小鸢不认账的话, 那我也不认账了。”

鹤鸢立刻道:“你答应的事情怎么能反悔呢!”

“而且、而且你提的要求, 我是不可能答应的!”

景元那个动作,一看就是想让他吸收进去, 他才不干呢。

“我提要求?”景元疑惑,“我的要求还没提呢。”

鹤鸢努力掰着他的手,“那你说说看。”

他会不会兑现,取决于景元提出的要求。

景元便说:“我想和你结婚。”

“你只能是我的妻子,别得我不管。”

鹤鸢很快答应下来, “可以啊。”

他本来就觉得景元是个很好的丈夫人选。其余两位认识的时间不长,对鹤鸢来说,像是主菜之外的小菜一样。

“你早说是这个嘛。”鹤鸢有些不满,“你要说这个,我就不会赖账了。”

景元沉着脸,“那我说点别的,你就会赖账是么?”

他上前一点,靠在鹤鸢裸.露的肩膀处,手指在枕头下摸索。

一只绿色的录音笔出现在景元手中。

“你怕我赖账,所以记录下来,可你自己都不认账。”

景元露出受伤的表情,“甚至你自己都没想过兑现诺言。”

“难道小鸢不想和我结婚么?”

鹤鸢慌乱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着急地握住景元的手,“我很愿意跟你结婚!你——你是我心里最好的丈夫人选,这一点从没改变过!”

景元按着他的肚子,“那刚刚为什么要赖账呢?”

“因为——”

因为我不想吃你的敬业啊!

这话鹤鸢压根说不出来,只能睁着眼睛看景元,希望这位刚刚成为未婚夫的恋人能放过自己一马。

“为什么?”景元依然问,手掌按了下去。

堵着的液体被挤压,鹤鸢忍不住抽泣,难受的贴着景元,去亲他的唇撒娇。

可景元没有一点心软。

僵持了没几分钟,鹤鸢就受不住地抽噎:“我不要吸收这些”

“这些是什么?”

“就是肚子里的这些东西。”

“所以是什么?”

鹤鸢捂着脸,自暴自弃地说:“敬业,我不想吸收敬业!”

景元笑了,手掌温柔的按压着小腹,拿出堵着的塞子。

“好好好,小鸢不想吃就不吃,我以后会及时清理的。”

鹤鸢嘟囔:“这还差不多。”

总算了却一桩事情后,鹤鸢又过上了和从前差不多的生活。

每晚一定回景元家,有晚上十点的门禁,其余时间景元不会管他。

像是个每晚在家里等他回来的丈夫一样。

丹枫对此颇有微词,经常使手段希望鹤鸢留下过夜。

但鹤鸢非常坚决地离开,回到景元家中。

应星很遵守这一规定,不仅每晚准时送回来,还努力给鹤鸢打工挣钱,不知不觉地带飞鹤鸢,成了单独拎出来的富豪。

鹤鸢想过把钱弄回去,应星表示不需要。

“我没什么想买的,你要是心疼我就为我买一些衣服好么?”

应星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他又不是初出茅庐的青年人,哪里要到鹤鸢帮他买衣服的程度。

但应星给的太多了。

鹤鸢很认真地拉着他出来逛街,一套套的配下来,把应星的衣柜塞满,还给他换了个大房子。

应星出门社交,逢人问起,便自豪又温柔地说:“都是我伴侣帮我搭配的。”

大家都知道,应星目前在给他伴侣打工,自己只领死工资当零花钱。

无数人想要撬墙角,却连那位伴侣的衣角都没打探到,只能悻悻而归。

至于丹枫。

丹枫喜欢给鹤鸢打扮,但不把青年带出去,只给自己看。

他的占有欲很强,不允许有人窥.探到青年瑰丽的一面。

只有他能看,只有他才能撕下衣服,品尝其中的柔软。

鹤鸢去他家里的频率不多,一周两三次。

主要每次都很激烈,去过一次后,会有好几天的贤者时间,景元都对此颇有意见。

可丹枫说:“你已经占了名分,难道连这点都要占走吗?”

不愧是能屈能伸的熟男,直接将景元的话堵住。

还是鹤鸢说:“你下次再这样,我可就不去了。”

这才让丹枫收敛了一点。

后来,丹枫也从上头的冲劲里出来,了解到应星的做法后,加入了炫耀伴侣的队伍。

他知道自己生的好,鹤鸢喜欢,便总是在搭配过鹤鸢后,让鹤鸢给他搭配。

鹤鸢确实喜欢。

这三个男人,鹤鸢最喜欢他们不做时的样子。

每一次要做,一开始都克制,但后面总会有失控的时候。

他是真的承受不住。

最初选择陪伴、不跟他做的应星无疑分去了鹤鸢最多的白天时间。

白天是丹枫和应星来分,夜晚属于景元。

景元对鹤鸢不只是爱情,会心疼青年疲倦的样子,频率也不是很多。

至于倒刺,也只用了那一次,后面再没有出来过。

倒是鹤鸢某天追求刺.激,逼着景元放出来。

然后开始求饶。

“好哥哥景元哥哥你把他收回去吧?”

景元苦恼地告诉他:“出来了就得设一次才能收回去,我也没办法。”

鹤鸢两眼一黑,懊恼自己作死的行为。

他这次记住了教训,但等记忆淡化后,又让景元弄出来。

后来鹤鸢看过了有倒刺的形状,又看过了丹枫的两个,开始好奇应星的。

应星还没给他看过。

或者说,鹤鸢在在一起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和应星做。

或者说,在一起以后,还没做过。

鹤鸢跟他的白天时间,要么高兴的逛街,要么就是去参观应星的工作室,或者是应星陪他上课。

他似乎是三个人里面最清闲、工作时间最自由的那个。

鹤鸢也慢慢习惯他在旁边呆着的日子。

上课的时候,有应星在旁边,他不用怕走神会不会漏了什么,因为应星会帮他记下来,还会帮他整理重点。

虽然学科压根不一样,但应星竟然也能帮他押题。

晚上回家,还有景元的一对一辅导。

鹤鸢是真觉得自己生活的每个方面都被人包办了,哪里都不用操心。

他跟妈咪说这一点的时候,母亲还说:“这样不挺好的吗?本来我也想努力一点,让你事事都不用操心的。”

鹤鸢觉得不行,他还是要奋发图强的。

要是这些事情全都被他们掌控了,那以后吵架冷战的话,他不是就在下风了吗?

鹤鸢不允许自己输,他一定要牢牢掌握主动权!

被妈咪这么一说,他反而更有尽头学习,等着以后成为一名商业上的成功人士。

事实也确实如此。

他一直都很聪明,学习成绩一直很好,跟景元不相上下。

毕业后,他从家里企业的基层做起,也谈下不少的生意,给家里的资产增加几个无关紧要的数字。

也确实一直掌握着主动权,但平时很懒,不愿意用。

——也有大家都很爱他,顺着他来的原因。

后来,他也打开了应星的盲盒,知道他来自一个失落的家族。

是狼,也有倒刺和结。

但和景元相比,应星的耳朵更让人惊喜。

他竟然有毛茸茸的耳朵!

鹤鸢兴奋的揉.搓半天才放过。

而有了在景元那边吃过的苦,鹤鸢坚决不要应星放倒刺出来,成结卡着也不可以。

他一直记得被灌满但是没办法疏解的感受,所以一开始就坚决拒绝这个。

应星尊重他的想法,很平常的、只是用很快的频率和很重的力度来服侍他,尽量让他感受到最好的快乐。

鹤鸢快乐到跟景元请了两天的假,在应星家里睡了两晚。

第三天清早,丹枫和景元齐齐登门。

“不能厚此薄彼,阿鸢,”丹枫说,“我想要至少一个晚上。”

夜晚的时间是特殊的,同床共枕也是特殊的。

那像是一种隐晦的亲密,只在夜晚的温床中.出现,丹枫和应星都不曾有过。

如果这样的殊荣只有景元有,那也就罢了。

他是鹤鸢名义上的丈夫,丹枫无法反驳。

但既然应星有了,那丹枫自然也要。

不是丈夫的人可以留宿,那他也可以。

丹枫的理由很充分。

考虑到几人的心情,鹤鸢先回去陪了景元三天,才去丹枫家里睡了一晚。

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

最初,鹤鸢心里是景元占一半,剩余的部分丹枫和应星平分。

后来,这三人的份量渐渐持平。

但因为习惯的原因,鹤鸢还是更愿意选择景元。

至于往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番外1暂完】——

作者有话说:天幕观影我想想怎么写,怕太啰嗦了。

第120章 番外2:天幕观影

罗浮仙舟。

在一切事情结束, 即将举行盛大的决赛时,竞锋舰的上空出现一块巨幕。

本以为自己能休息一天放假的符玄:……

她只能紧急启动穷观阵卜算,给出大吉。

青雀一看结果, 立刻躺下联网,一边打帝垣琼玉, 一边看着巨幕。

就他看得那些小说来说, 这上面说不准是哪个后世的人来评价这个时代呢?

不是也没关系,总归能吃点瓜, 配帝垣琼玉最新鲜了。

景元那边则是安排人到处维持秩序, 巨幕到处都有, 无法遮掩,就目前而言,维持住民众的舆论与秩序才是最重要的。

竞锋舰这边准备上场的两人临时接到通知,说是比赛因为意外延后了。

毕竟这会儿大家的目光都被巨幕吸引,打起来多没意思。

卢卡索性找了个靠近的看着。

这玩意像是投影仪,也不知道放什么影片。

约莫十秒后, 天幕有了点动静。

像是晚八点的恋爱狗血剧一样, 先出现了一句播音腔。

【他们是好兄弟,却不期爱上同一个人。】

天幕上闪现三个男人的影响, 被可爱的粉色桃心框住。

三个人里头, 卢卡只认识那位景元将军。他不禁疑惑,难道后世的仙舟将景元将军编排进了恋爱狗血剧吗?

对历史人物进行加工……似乎是每个地方都会有的事情, 也不算意外。贝洛伯格之前过得一般,但如文娱之类的产业,一直有在发展,只是倾向于义务教育而已。

卢卡就是因此熟知了历史。

仙舟这边的文化百花齐放,之前穹给他的书籍已经很开放了, 没想到后世的人也这么开放。

——是的,关于天幕文,也是穹给他科普的。

没什么可奇怪的,卢卡就是觉得,这位景元将军就在旁边,有些许尴尬。

上面的另外两个人他都不认识,但景元将军明显是认识的。

身边的穹甚至倒吸一口凉气,直呼“大青龙”和“二舅”。

闪现过这三人后,单独出现了另一名青年。

卢卡也没见过。

但和前面的闪回不同,这一位足足占据了五秒的时间,对预告片的长度来说,应该是中心主角级别的。

旁边的字介绍他的名字——鹤鸢。

鹤鸢是一位很好看——像是歌剧院王冠一样光彩照人的人物,他大概是被三兄弟爱上的那个人?

后面闪回的几个亲密戏码证实了猜想。

【他的幸福拜他所赐。】

画面出现以下场景。

白毛男和鹤鸢车里隔花kiss.avi

白毛男和鹤鸢草坪婚礼kiss,身后的背景板有景元和龙角男.avi

白毛男接受采访,回家后与鹤鸢亲密无间,众人被甜哭.avi

总结,白毛男很幸福。

卢卡不解:“这些画面是真的还假的?”

后世真有和景元将军一模一样的人?

穹想起在匹诺康尼遇到的忆者,跟卢卡说:“说不准是流光忆庭记录下来的。”

卢卡:???

流光忆庭会记录这个???

不对,难道你变相承认这上面是景元本人?

按照天幕的说法,景元将军也喜欢这名青年,但只能在婚礼上当伴郎?

景元将军还有这样的过去?卢卡沉思,卢卡不懂。

景元沉思道:“真的。”

他对卢卡说:“卢卡先生听过平行宇宙吗?可能这上面发生的事情,就是某个平行宇宙里的呢。”

将军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完全没被影响。

穹一时兴起,好奇采访:“那将军对上面那位鹤鸢是什么看法?”

景元笑了笑,“先看看吧,第一眼给不出什么评价。”

穹没从他口中挖出什么秘辛,干脆打开手机,将摄像头对准天幕。

丹恒:……

丹恒不知道怎么评价,因为穹直播的时候,画面正好来了一句——

【他的孤寂,被他填满。】

随后——

丹枫说在大殿上造秋千.avi

丹枫表示要嫁过去.avi

丹枫推秋千.avi

丹恒:???

他的前世蜕麟就蜕了一半,他有点前世的记忆,所以他非常肯定,在丹枫的人生中,并未遇到过这样一位光彩照人的青年。

丹恒不禁疑问:“仙舟都有么?我来看看。”

他倒要看看,是谁搞这些野史。

景元看着这些,两只眼睛微微瞪大。

如果他不是云上五骁的一员,和丹枫应星如同兄弟手足,他也差点要信了。

毕竟这两人都太像了,几乎算得上一模一样。

但考虑到现在的技术,复刻一模一样的人虽然有难度,但也能做到。

他姑且看看,这上面的人怎么说他吧。

【而他,用一生去治愈他的伤痛。】

画面转到景元,引起一阵惊呼。

景元在幽囚狱门口接鹤鸢.avi

景元在亭子边告白.avi

景元洗手做羹汤.avi

景元拍婚纱照.avi

……

不知道这上面的人是不是特别偏爱景元,其余两位就三个画面,景元足足放了六个,是其余两位的总和。

“果然是景元将军,在这一方面也是第一!”穹看热闹不嫌事大,鼓吹道。

景元看了他一眼,“是么,那可真是景某的荣幸,能被人偏爱。”

不知怎得,景元心里有种窃喜。他似乎喜欢被偏爱——确切来说,是被上面的青年偏爱。

毕竟他们做了前两位都不曾做的事情。

但这种心情在七百年间的情感中犹如沧海一粟,只像种子一样播下,还未成长。

天幕放完景元,就开始放鹤鸢的单人影像,其中一闪而过的,还有一位卢卡熟悉的红发金眸男。

“是——是伊戈尔先生!”卢卡瞪大眼睛。

他又从景元将军那边看到合照,可画面上的对决画面,他却没有见过。

罗浮仙舟因为饮月之乱,许多资料都有缺失,伊戈尔的便在其中。

杂乱无章的画面过后,天幕熄灭,背景逐渐明亮。

两个Q版小人坐在桌前,各自面前有一杯茶,右边的那位率先动起来。

“不管各位的世界有没有昼夜的概念,总之祝您早上中午晚上好,我是你们的好朋友——”

“小西。”

戴着墨镜,手里拿着惊堂木的说书先生小人拍一拍桌子,“欢迎各位收看本期《鹤鸢先生的情史仙舟篇》,本节目由流光忆庭赞助播出!”

“另外,本期节目还邀请了流光忆庭的【导演小姐】前来做客,大家掌声欢迎!”

“情史?!”符玄震惊道,“这类八卦竟然被投到天幕上,简直——简直不可理喻!”

摸牌的青雀奇怪,“不可以吗?太卜大人难道不好奇景元将军在里面的过往?”

符玄一噎,清清嗓音,“本座并无兴趣,本座只关心景元何时让位,不关心这些情情爱爱。”

话是这么说,但太卜大人点了杯奶茶,津津有味地喝着,听着上面的小人讲话。

“讲到鹤鸢先生,除了他本人的成就与事迹外,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便是他丰富的恋爱史。”

说书小人搓搓手,“那个导演小姐,最近关于鹤鸢先生与公司高管的八卦新闻是不是真的?”

带着兜帽的忆者微笑,“他们确实在谈。”

说书小人激动的脸红,“哦哦哦哦哦——那他们好事将近?难道砂金先生会成为继景元将军之后,得到那张结婚入场券的人吗?”

忆者点头,“有点可能,鹤鸢先生戒指戴上了。”

说书小人一拍惊堂木,“真是让人振奋的消息!不过八卦时间放在后面,本期节目的重点还是在仙舟上。”

“这一次,我们将走进仙舟历七千年的时间里,一点一点的了解这三段波澜壮阔的感情史。”

穹听到砂金的名字,立刻呼叫托帕转播一下。

托帕:一直播着呢,翡翠女士很感兴趣,现在石心十人都在看。

穹:砂金是什么想法。

托帕:砂金觉得这三个人在衣品方面的审美不行,他来搭的话,会更好看。

穹:???

这不对吧,哥们沦陷了?

他疑惑地抬头,打算仔细观察一下这位“鹤鸢”,看看对方有什么魔力。

——他真好看。

穹豁然开朗,立刻明白。

符玄有点炸毛,“公司?怎么还有公司的事情?难道景元输了?”

青雀安逸的摸牌,“太卜大人别担心,将军肯定是最厉害的。”

驭空也在太卜司这边安慰,“相信景元将军,你别忘了上面的人说,继景元之后,这说明将军在其中的成就还没有达到。”

符玄:“……本座没有担心景元的意思,本座就是觉得输了会丢仙舟的脸面。”

驭空笑而不语。

“那么这第一段情史,自然是仙舟历史上唯一一位短生种百冶应星先生与冉冉升起的天才鹤鸢先生!”

说书小人闭着眼沉醉,“一切都要从那一场在罗浮仙舟举办的百冶大炼开始。”

【他,家乡不在,远渡仙舟只为复仇。】

【怀炎将军赞叹其天赋,将其收为弟子,在百冶大炼上大放异彩。】

【众多工匠曾言,应星一日不死,众工匠便无出头之日。】

画面上,是一张应星在百冶大炼的作品。

他被人刁难,拿到的材料只有废弃技巧零件。但应星却用这些零件造出了一头机关狮子,进退栩栩如生。

奖台上的应星身披奖章,奖台下的鹤鸢满脸钦佩,看向应星的眼神中含.着情愫。

“众所周知,鹤鸢与应星的第一次见面不在百冶大炼,而在应星来罗浮仙舟的第一日。”

“根据节目《跟去你家可以么》讲述,应星来罗浮的第一日,鹤鸢便对其心生好奇,但彼时刚刚成年的鹤鸢不知道怎么迈出第一步,便选了个最笨的方法——”

“他撞了上去。”

“以下画面由流光忆庭提供。”

之间画面上的青年在路上看到应星后,思虑几秒,眼珠一转,就做出奔跑的样子撞了上去。

“这便是美好的初遇啊。”

三月七挠挠头,“额…我有点看不明白。”

穹深沉的解释:“这大概就是转角遇到爱吧。”

景元倒是有不同的见解,“我倒是觉得,这位应星也心思不纯的,诸位看他的手就知道。”

“按照当事人的说辞,鹤鸢虽然有心撞上,但应星的手,也实实在在的揽上了他的腰,并且一见钟情,开始了暗恋的生涯。”

“是的,他们就像是天才之间的惺惺相惜,也像是分离的南北磁铁,只要一见面,就会被对方吸引,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符玄一口奶茶差点吐.出来,“这用词也太粗鄙了。”

青雀也有自己的见解:“这样才好玩啊,而且描述的很直观嘛,我看他们眼睛都拉丝了。”

符玄:“……这才第一面。”

所以景元从这里开始输了吗?

驭空感叹:“当年的晴霓和……他们也像这样如胶似漆呢。”

云璃关心地看向怀炎,“爷爷……”

怀炎摸了摸胡子,“不用担心爷爷,这里头的应星,自然有这里头的怀炎操心。”

“爷爷,我是想问,这里的应星叔叔也有喜欢的人吗?”

怀炎:“……应该是没有的。”

穹也很好奇这个问题,一开始就跟银狼说了这里的事,并问她刃的反应。

银狼:刃叔很奇怪

银狼:他竟然盯着看了很久

银狼:还问我怎么截图保存

银狼:还有设置屏保

银狼:恍惚.jpg

穹:哇塞

银狼:卡芙卡还说

银狼:看到这个,刃叔的魔阴身都好了点

银狼:他刚刚自己去做了顿饭

银狼:还请我们吃

银狼:很清醒

穹:……

穹:有这么夸张?

他将这则消息分享给了景元和列车。

景元摸摸下巴,“确实不可思议,但考虑到平行宇宙的可能,也不无不可。”

他调笑道:“说不准哪天这位先生就过来了呢?”

丹恒在沉默。

他还没消化完那几段avi,也在纠结要不要录入智库。

穹理解:“这样吧,你先看着记录着,说不准等看完就有答案了。”

丹恒觉得有点道理,便坐下来看——

作者有话说:来啦!

在慢慢找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