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她心痒无比,蠢蠢欲动。
鹿文笙遮掩性的抹了一把鼻子:“放心,骗你我是小猫!”沈鹤归如果不是太子该多好。
鹿文笙听见大批脚步声朝这边涌来,估算着时间。她知道是兵马司的人搜查完了隔壁巷子。
将鞋袜丢进去,她又从一边的竹扫把上扯下一根长枝条,强调:“我说到做到,接下来殿下可要乖一些。”
沈鹤归:“自然。”他的目光落在鹿文笙手中的枝条上,泛起疑惑,调戏他还要用到枝条?
纤细的黄竹条陷入肌肤带起火辣的痛感,沈鹤归被抽的懵了一瞬。
他下意识想暴起,却被早有准备的鹿文笙按着翻了个面,她低声道:“殿下忍一忍,我现在打的是红杏出墙的小妾,一会儿可能还要干些不好的事情,实在忍不了的时候,烦请殿下想一想空荡荡的国库,便什么都能忍了。”
沈鹤归:“……”简直反了天了!不愧是鹿文笙!
鹿文笙数着脚步声,挥动竹条的同时,夹起嗓音,喊起了酝酿好的台词:“让你红杏出墙!隔壁老王到底比我好在哪里,昨夜一起喝酒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他下面那二两肉还没我多。”
鹿文笙用尽全力抽去。
狗太子,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落到我手上吧!让你打我屁股!我今天要全打回来!
“叫啊!怎么不叫!怕你心爱的宝贝老王隔墙听见?我告诉你,今日就是下冰雹,我也要在老王家的墙外干死你这个红杏出墙的小贱人!”
说着,鹿文笙便假装去解裤头。
“何人在那?”兵马指挥使手按在刀柄上,站在巷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是第一个听到竹条抽人声响的,所以鹿文笙演的这场戏,他听的最为完整。
他身后的小兵扯着脖子,想看一眼雨天活春宫,奈何鹿文笙太会找位置,用身体遮的十分严实。
鹿文笙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背身远远抛过去,她嚣张道:“快滚,别妨碍小爷教训外室。”
话落,她一把拉开沈鹤归的长腿,开始继续演:“这么多人看着,得劲!比金银楼的药还好使!”
“真变态啊!”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鹿文笙凹的人设。
兵马指挥使那张四十好几的老脸,拿着令牌,似秋天的辣椒,红的彻底,“打扰了!”他放下令牌,下令:“快走快走!”
脚步声远去,细碎的交谈传来。
“指挥使,那是谁的令牌?”
“不是令牌,是首辅大人家的公子,私下发给几个纨绔子弟的铁牌子,他们一伙人玩闹用的。”
“世风日下……”
“谁说不是……”
确定人走远,鹿文笙立刻停住动作,丢开手上的竹条,去移狗洞前的杂物。
沈鹤归起身掸了掸胸前的稻草,扭头去看后背上精心设计的伤口。
昏暗的光线下,玉色鳞片蜿蜒起伏,通红的抽伤,无论是色泽还是凸起的弧度,瞧着完全与真的一模一样。
鹿文笙:“可以了。”
鹿文笙回头刹那,坚硬的鳞片重新变为脆弱的人类皮肤,怕不够真,鹿文笙失望,沈鹤归特意加了几缕血丝。
方才,若非雨水中混了大量硫磺,沈照那一箭完全伤不了他,至于地上这小小的竹条,只有第一下是真抽到了。
见沈鹤归不动,鹿文笙提了提裤子,打算先钻为敬。
打的时候是真爽,现在后怕涌上来了,她心中惴惴,面上强装镇定:“我先进去了,殿下。”
沈鹤归勾了勾嘴角,看破不说破,一把抽出削铁如泥的软剑,在她弯腰瞬间,直接将狗洞砍成了门。
鹿文笙缓缓推开眼前串了根腐烂稻草的长剑,突然觉得后背有些凉。
“年纪不大,玩的却挺花,还挺会寻刺激。”沈鹤归凉凉丢下一句话,赤脚走了进去。
若非兵马司的人还未走远,鹿文笙真想大声喊冤,她只是见识广博而已。
院内,鹿文笙将自己的外袍披上,守在一边等沈鹤归穿鞋穿衣。
甩了甩已经湿透的鞋子,沈鹤归十分高冷的瞥了一眼鹌鹑附身的鹿文笙:“走吧。”
鹿文笙欲言又止。
沈鹤归打量着荒芜的院落,问道:“这就是你打算带孤过夜的地方?”
“不是。”鹿文笙指了指前方的另一个狗洞,“边上那个院子,才是我想带殿下去过夜的地方,那是我家的围墙,殿下能不能手下留情?钻一次?”
狗洞二字被鹿文笙刻意忽略。